光放在獨自一人的申宸身上，“申總，可否借一步說話？”
申宸不想拂他的面子，又惦記著陶暖，於是只走開了兩步遠，“沉總，有什麼事您說。”
“申總，我聽說，厲家被查處了？上上下下進去了不少人，連厲玥都沒能倖免，哎，這年頭還敢做黑道生意，也真是不要命了。”
申宸聞言，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的就是這事，如果厲玥沒有害陶暖，也許他還會手下留情，不過，這和沉老闆又有什麼關係呢？
“哎呦，不提他們了，掃興。”
沉老闆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他牽過一旁女生的手對申宸說道：“申總，這是我的獨女，名叫沉珍珠，她一直很仰慕您，恰好您現在也是單身……”
原來是為了這個，申宸見那女生衝自己笑，心中一陣後悔，後悔沒再走遠點，就這兩步的距離，陶暖一定聽到他們的對話了。
他不由得心慌，那感覺彷彿揹著妻子出軌偷情被抓個現形，雖然他並沒有做任何虧心事，但還是冒了點虛汗。
申宸連忙回頭去看陶暖剛剛站的位置，想象著她的表情，會不會因為別的女生出現而有一絲波動，還是說像往常那樣無所謂。
然而，那裡空無一人，申宸抬眼，只看到陶暖和黎晗澈向大廳另一邊走去的背影。
也許她根本沒聽到，也可能聽到了卻不在乎，無論是哪種情況，都讓申宸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她根本不在乎，他和誰在一起。
申宸回過神，見面前的兩人還在看著自己，終歸還是收斂了神情禮貌回應，“抱歉，沉老闆，我不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