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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暖耳朵貼在他胸口,聽到加速的隆隆心跳聲才滿意地彎起了唇角,嬌嬌地抬起頭閉上眼睛:“親親……”
嬌嫩的容顏近在咫尺,她烏黑的捲翹睫毛像小扇子一般可愛,粉嫩的嘴唇微嘟著,鼻息間還能聞到淡淡的酒味,黎晗澈連她一個眼神都受不住,更何況是這樣直白的索吻,當下恨不得立刻貼上去,可心中的道德感又在拉扯著他脆弱不堪的神經,半夜到她房間已經是不應該了,再繼續下去就真的錯了。
是啊,不能再錯了,黎晗澈握著她的胳膊想要推開,可是她甜得過份,連呼吸都在不斷誘惑著他,心中彷彿有惡魔在低語,她本來就是你的,你們本就該如此親密,憑什麼要對你這麼不公平,憑什麼從來都是你在退讓。
黎晗澈被腦子裡混亂的思緒困擾著,墨一般的眼眸陰沉,像是著魔一般低頭將嘴唇貼了上去,手掌扣在陶暖後腦,不許她逃避,同時也是在逼自己。生澀地用舌尖在她唇上描繪,她好甜,黎晗澈只覺得心頭的燥熱都被她給安撫了,最後還是陶暖抵不住他這樣慢條斯理的研磨,主動張口與他親吻。
黎晗澈抱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胸腔中的情緒鼓脹得要溢位,這是他一直渴望的,做夢都想得到的,可是自己只能用這樣齷齪的方法偷到一點安慰嗎?他心臟被反覆地撕扯折磨,一邊貪婪地想要索取佔有陶暖,一邊又在內心深處鄙視著自己不恥的行為。
一個吻逐漸變得焦躁不安起來,從嘴唇蔓延到耳畔,灼熱的呼吸噴在陶暖耳朵上,耳垂的軟肉被含在口中輕柔舔弄,過電般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倚在男人身上,牽著男人的手來到胸前:“阿煜……揉一揉……癢……”
黎晗澈猛地頓住,那個名字像一根刺驟然紮在他心上,讓他沉淪的理智暫時獲得了一絲清明,手掌隔著睡衣仍然能感覺到兩團溫軟的乳肉,還要繼續嗎?他遲疑了。
在她胸前的手慢慢放鬆,嘴唇也離開她的耳畔,黎晗澈思索著找個藉口結束今晚的荒唐,沒成想一垂眼就看到她頸側一片刺眼的紅色,霎時間回憶紛至沓來,從第一次幫她排乳,到她裸著上身坐在他腿上,再到一次次看著她和弟弟歡好,那吻痕好像在嘲笑軟弱不堪的自己。
已經離開的手掀起睡裙的下襬鑽了進去,準確找到兩團乳肉大力揉捏,黎晗澈毫不猶豫地將嘴唇貼在那個吻痕上吸吮,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跡,要讓她沾染上他的氣息,這個瘋狂的想法充斥著他的大腦。
陶暖被他壓著躺到了床上,吻痕本來就被吸到瘀血,現在又被吸吮,疼得她忍不住拍打身上的人:“啊!疼……阿煜……疼啊……”
“別叫我名字,叫老公。”黎晗澈從未如此急切,他雙手將陶暖胸前的布料撕開,捧著兩顆奶子將乳頭含進口中,這場景在他夢中出現過好多次,甘甜乳汁滑過喉管,他像是在沙漠中流浪許久終於找到了水源,不知疲倦地要將乳房吸空。
“嗯啊……老公……好舒服……”陶暖小手無處安放,揪著床單以緩解體內的躁動,可小腹深處依舊悸動著,一股暖流從私處冒了出來,她再也忍耐不住,雙腿夾住男人精瘦的腰,隔著褲子用小穴蹭他已經勃起硬挺的肉棒,不一會兒褲子上已經溼了一片:“唔……老公……小穴好癢……老公插進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