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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神的靠著牆壁，小臉潮紅的喘息，申宸抱過她把背後的拉鍊重新拉好，用手帕將手上和她下體的液體擦拭乾淨，伸手給她理了理微亂的頭髮。
恢復了力氣的陶暖輕輕推開他說道：“我要走了。”
“不許和他一起走，等著我，你剛剛答應我的。”
陶暖含糊的應了一聲，轉身推開半透明的玻璃門離開。外面安安靜靜的沒有人，陶暖提著的心終於放下，沿著來時的走廊返回，在拐角處有濃重的香菸味，一個短髮女人靠著牆壁，染著鮮紅指甲的指間夾著一根細細的香菸，陶暖十分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她，可她的眼神令自己從心底生出惡寒，彷彿被毒蛇盯著一般。
她不敢停留，邁著步子快速離開，在樓梯上遇到上來尋她的黎晗煜。
“你去哪兒了？臉這麼紅？”
“額……去了露臺……外面有點熱。”
“抱歉啊，剛剛有事，留你自己一個人，還要不要吃蛋糕？”
陶暖搖搖頭：“不了，我……我想回家了。”她可不想真的等著申宸一起走。
黎晗煜還有些不捨，想和她再相處一會兒，可也不能說什麼：“好吧，我送你回家。”
車子行駛在回去的路上，陶暖疲倦的靠著座椅迷迷糊糊睡著了，黎晗煜把車停在她家樓下，車窗外一片寂靜，路燈昏黃的燈光照進車裡，她整個人在朦朧的光線下那麼柔和，他託著下巴看得發呆。
黎晗煜按下安全帶的開關，微弱的聲響將陶暖驚醒，之前被申宸禁錮的恐懼感讓她條件反射的推拒面前的人，手掌“啪”的一聲拍在他身上。
“額……對、對不起……”陶暖藉著微弱的光線看清他的臉龐，連忙用手安撫了一下剛剛拍過的地方。
黎晗煜低聲笑了笑，覺得她懵懵的樣子特別好玩：“沒事，反正不是第一次打我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臉：“還記得嗎？”
還記得嗎？陶暖盯著他光滑無瑕的面板，剛剛睡醒腦子還轉不過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那是他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發生關係那晚，在酒店他不管不顧要插進還未溼潤的小穴，痛得她一巴掌打了過去，具體打哪兒她也記不清了。
“不記得了……”她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微紅的臉頰早已將她出賣：“我以為你是牛郎……對不起嘛……”
“有我這麼帥這麼好的牛郎啊？我還給你舔小……”
沒等他把話說完，陶暖小手已經捂住了他的嘴，這人怎麼什麼都說啊，那麼羞恥的事。
黎晗煜把她小手握在手中：“我這麼好，你真的不考慮讓我做你男朋友嗎？不管床上床下我都會好好表現的。”
他說的一本正經，絲毫不顯得猥瑣色情，帥氣的臉離她越來越近，陶暖清晰的聽到心跳加速的聲音。
“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她承認對他很有感覺，可是現在心裡好亂，晚上又剛經過了那樣的事，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糊塗的做決定，這樣對兩個人都不好。
黎晗煜並沒有生氣，只是輕輕勾著嘴角幫她拿過包：“沒關係，上去吧，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