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多的夜晚依然靜謐,街頭的燈光灑在石板路上,空氣中瀰漫著紅酒的香氣。小宏、大白、瓢蟲少女和黑貓正在街道上巡邏,四人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一邊小聲談論著最近的案件。
“最近的治安倒是好多了。”瓢蟲少女說道,“不過,我總感覺這份安靜有點奇怪。”
“波爾多的罪犯可能學會了隱忍。”黑貓冷笑道,“但無論他們怎麼藏,總會被我們揪出來。”
“任何異常都可能是危險的前兆。”大白平靜地說道,“我們需要時刻保持警惕。”
小宏點頭,剛要繼續說話時,不遠處的小巷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幾名土匪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們穿著破舊但整齊的衣服,手中拿著鐵棍和匕首,臉上卻沒有尋常土匪的兇狠,而是帶著一種奇怪的神情。
為首的土匪是一名中年男人,目光冰冷而銳利,他站在小宏四人面前,沉聲說道:“天庭警察,我們正等著你們。”
瓢蟲少女皺眉說道:“等我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土匪頭領微微一笑,語氣中透著一絲憤慨:“我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為什麼法蘭西可以容忍罪惡?”
這話一出口,小宏和黑貓頓時愣了一下,隨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黑貓抱著手臂,冷笑道:“容忍罪惡?你們這些天天作惡的傢伙,居然還有臉問這種問題?”
小宏點頭說道:“還真是滑稽,你們散播病毒、搶劫百姓,甚至挑釁正義,現在居然跑來跟我們講‘罪惡’?”
土匪頭領神色不改,反而冷冷說道:“你們可以嘲笑,但事實就是如此。你們天庭警察保護的是誰?是那些安逸享樂的貴族?還是那些膽小懦弱的平民?法蘭西的優雅之下,隱藏的是無盡的罪惡,而我們,只是揭開了這一切的遮羞布!”
瓢蟲少女怒聲說道:“別拿什麼‘揭開遮羞布’的荒唐理由為你們的犯罪開脫!你們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
黑貓嗤笑:“揭開遮羞布?我看你們是在製造更多的混亂,好讓自己從中漁利吧。”
土匪頭領咬了咬牙,雙眼透著瘋狂的光:“我們是罪犯沒錯,但你們想過沒有?如果沒有我們這樣的罪犯,誰會去挑戰權力的腐朽?誰會去對抗這個虛偽的秩序?法蘭西的所謂和平,只是一種對罪惡的妥協!”
大白平靜地看著他,說道:“您的理論並不成立。犯罪只會加劇社會的不安定,真正的正義,是透過秩序和法律實現的。”
土匪頭領冷笑道:“秩序?你們口中的秩序,就是讓富人繼續壓榨窮人,讓強者繼續欺凌弱者。我們存在,是為了打破這一切!”
小宏握緊拳頭,語氣冷峻:“你們所謂的‘打破’,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破壞。真正的強者,不需要透過製造痛苦來證明自己。”
瓢蟲少女甩出悠悠球,冷冷說道:“既然你們覺得罪惡是法蘭西的問題,那我們就用正義告訴你們,罪惡的盡頭是什麼!”
土匪頭領一揮手,命令手下衝向小宏等人。瓢蟲少女立刻出手,悠悠球精準地擊中了兩名試圖靠近的土匪,將他們的武器擊飛。
“你們所謂的‘罪惡之道’,今天到此為止!”她怒聲說道,迅速閃身到另一名土匪身後,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黑貓靈活地在敵人中穿梭,用“毀滅之爪”切斷了幾名土匪的武器,同時冷冷說道:“你們這種偽裝正義的罪犯,我見得多了。別浪費力氣了。”
他一個高踢將土匪頭領逼退數步,隨後冷笑道:“還有什麼藉口?拿出來讓我聽聽。”
小宏利用磁力裝置吸走了敵人的鐵棍和匕首,隨後啟動能量盾,擋住了土匪的攻擊。他冷冷說道:“你們的理論是站不住腳的,因為真正的正義,不需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