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博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要不,我們去找裴蘭卿的弟弟裴皓,看看宇文珂是否就是錢傑所說的那個人,到時候,我們警方就能將他拿下。”
祁昌胤微微頷首:“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到了,只是這段時間,商離那邊出了點問題,所以才暫時擱置,待駱晚棠恢復了,你可得找她談談。”
尚博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說話間,宇文禮抬起了一根手指。
兩個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只見她翻了好幾個白眼,這才慢慢的張開了眼睛。
尚博的聲音很小,“你醒來了嗎?你想不想喝口水?”
宇文禮淚流滿面:“尚博。”
尚博被她眼中的愛意嚇了一跳:“你還認識我?”
駱晚棠用力的點著頭:“是是是,是我太想念那些兒女了,抱歉。”
尚博抬起頭,看向祁昌胤,祁昌胤連忙湊到他身邊,“你認識我?”
“祁昌胤。”駱晚棠點頭。
祁昌胤轉頭看向尚博,“他...他還記得你?”
宇文禮醒來的時候,還記得尚博,祁昌胤,還有,她很想念自己的兒子。
尚博和祁昌胤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的茫然。
大夫過來檢查了一下,也只是說,也許是因為這場意外,導致了腦部受到撞擊,導致了對大腦的壓制,導致了對大腦的壓制,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回憶。
是的,在醫學上,這種情況並不少見,經歷過一次精神衝擊,就會失憶。
尚博和祁昌胤聽了,也不反對。
因為在他們心中,宇文禮和駱晚棠的關係,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她能找回自己的記憶,對他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駱晚棠只覺得頭痛欲裂,一想到宇文珂的遭遇,她就不寒而慄,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不想宇文珂竟然把自己給救了下來,而且還把自己當成了尚博的一枚棋子,幫助宇文珂對抗自己。
宇文禮的身份還留在她的腦子裡面,所以她顯得很緊張:“尚博,我把你的印鑑偷走了,交給了牧昱。”
“我知道。”尚博一邊幫她剝著一個蘋果,一邊點點頭。
“抱歉…我…”
尚博笑了起來:“沒什麼抱歉的,都怪我沒能護住你。”
但駱晚棠還是很擔憂,這件事會不會給尚博集團帶來麻煩。
尚博臉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一定會受到衝擊,但是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對策,所以你也不要太在意。”
駱晚棠見尚博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再追問了。
事實上,尚博自己也清楚,這張公章對他有多麼的重要,宇文珂可以用這張公章,輕而易舉的拿下他的公司。
但轉念一想,這只是一家公司,跟駱晚棠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畢竟,駱晚棠之所以會吃這麼大的虧,就是這個公司。
尚博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一臉的同情:“你跟宇文珂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失去記憶?這個刺青是什麼意思?”
駱晚棠往被窩裡一躲,剛才那條狗差點將她的腳踝給撕成兩半,這是宇文珂用來遮住她腿上的疤痕和掌心的,當時她用手按在竹子上,疼的渾身都疼。
但駱晚棠卻什麼都沒說,她搖了搖頭,這件事都已經發生了,她也不想讓尚博跟著她受苦。
她不想讓他傷心,不想讓他後悔。
畢竟,她沒有聽從尚博的命令,擅自離開,給了宇文珂可乘之機。
尚博見駱晚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不再追問。
不過駱晚棠卻想起了自己因為裴蘭卿而離開的事情,尚博在電話中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