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姜梨鑽進原赫之懷裡,從最開始不熟悉的抱著睡,現在她已經能利用枕頭和被褥,在原赫之懷裡尋尋覓覓一個舒服的睡覺姿勢。
今晚更是囂張的,伸出一條白白嫩嫩的大腿,搭在原赫之的腰間。
原赫之想要把她的腿拿開,但是觸碰到軟膩的肌膚,就捨不得鬆手了,撥開的動作變成了愛撫。
他的雙手沒有刻意保養,但也沒幹過粗活,乍一看修長乾淨,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
但是跟姜梨精心呵護的肌膚比起來,他就粗糙多了,她連忙收回自己的腿,不再暗戳戳欺負原赫之。
姜梨:“我現在的精神頭,比我讀書的時候都好!以前讀書的時候還會犯困,現在我白天一點都不困。那些苦苦的中藥,是不是可以停了?”
停藥……
原赫之呼吸變得粗重,晦澀的聲音模糊地‘嗯’了一聲。
姜梨眉眼彎彎,“那就這麼說定了,從明天開始我不喝藥啦!”
原赫之輕輕拍著她的背,欣賞了一會兒她明媚的笑顏,淡聲說:“下次龔大夫來家裡給你診脈,他說可以停藥那就可以停藥,在此之前你要繼續喝藥。”
他情緒穩定,任何時候都不會失態,像堅不可摧的磐石。
姜梨卻是一個戲精,她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原赫之胸前又點又戳,哼哼唧唧地在他耳邊撒嬌。
躺在床上的原赫之沒有那麼莊重威嚴,似乎一切事情都好商量,姜梨就趁這個時候提一起令他為難的要求,即使被拒絕了,原赫之也不會生氣。
胸肌被她戳得酥酥麻麻,快感如電流般席捲全身,原赫之身子異樣的往後撤了撤,不動聲色地說:“婚禮前再請龔大夫來一趟,如果他說你可以停藥了,那我們以後就不喝藥了,改吃藥膳養生。”
婚紗照和婚禮都提上日程了,姜梨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她還要喝多久的藥,勉強點了點小腦袋,又黏糊地在原赫之臉龐親了好幾口,背過身,閉上眼睛睡覺,留給原赫之一個圓潤的後腦勺。
原赫之摸了摸她柔順的秀髮,她三申五令要剪頭髮,都被他一一駁回。
女孩子就要養一頭長長的黑髮才漂亮,封建大爹滿意地閉上眼睛,並覺得自己很有理。
如果小梨渦生了一個女兒,會不會跟她一樣臭美,看見漂亮裙子就要撒嬌買回家。
又或許孩子會繼承他的秉性。
姜梨的呼吸輕而綿長,已然睡著了,原赫之手掌輕輕覆蓋住她的小腹,這裡脆弱又嬌貴,觸感是不輸其他部分的柔軟。
一想到他的孩子會在這裡孕育,原赫之冷厲深邃的眼眸忍不住發燙,很想不管不顧讓她現在就開始受孕,要看到她脆弱又嬌貴的小腹微微隆起。
“食量小,肚子也小,腹部也軟軟的,你不把身體養得結實一點,怎麼孕育我們的孩子…我比你更想停藥。”
閉著眼睛的姜梨咕噥了一聲,似乎在夢裡回應他的話。
翌日,姜梨一睜開眼就坐在梳妝檯前打扮,別人的喜慶日子打扮地太隆重不好,完全不上妝也是對人家的不尊重。
她握著眉筆,把自己的眉毛畫得根根分明,又用捲髮棒弄了一下高顱頂,最後挑選啞光的口紅,在嘴唇淺淺塗了一層。
原赫之已經換好了衣服,低調嚴肅的冷黑色英式西服,看似跟他平時上班並沒有什麼兩樣。
Atm機看似沒有重新整理漆,但那條繫著溫莎結的Stefano Ricci領帶多了一枚銀色的領夾,原赫之上班一般穿的西服袖口是三粒斜扣,這樣就算臨時參加商務宴會也不會失禮。
然而今天的婚宴很重要,所以他換了一套高規格的冷黑色英式西服,袖口縫製著四粒貝母扣。
這種男士著裝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