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害怕被困在電梯裡的我,卻也在今天被困在了這部老舊的電梯裡,早知道會會突然停電,我也不偷這個懶了,四層樓我還都要坐電梯。
不過還好還有兩位大哥跟我一起被困在了電梯裡,也許還能適當的聊聊天解悶。藉助電梯裡這並不明亮的應急燈光我能看到他們兩個人也是一臉愁容。
我們雖然及時用了應急通話裝置跟電梯管理方進行了溝通,但是眼下除了等來電,也並無他法了。
其中有一個大兄弟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一眼收回去又拿出來,再看一眼又收回去,如此迴圈了好幾次,才最終接受了沒有訊號的這個現實。而另一個大哥就顯得十分的淡然,他似乎在發呆,又好像在想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淡定的大哥,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打破了電梯裡安靜的氛圍,他拆開一盒新的香菸,給我們兩個人一人發了一支,然後開始說話了。
“咱們在這裡面手機也沒訊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電,不如趁著這個氛圍講講故事吧。”
說罷,給我們兩個點上了煙,這老電梯裡,應該是沒有煙霧報警器的,所以即便三個人都點燃了之後,也什麼都沒有發生,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停電了。
“那我先來吧,講什麼故事都可以嗎?恐怖故事也可以吧。”
那個稍顯急躁的大兄弟決定先來,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開始講第一個故事。
“我聽人說過一個事,說是我老家那個村子,當年有一戶人家娶媳婦兒,酒席從中午一直襬到晚上。當年他也是地主家,有錢,人多熱鬧嘛,就來的來著走的走著,一直到了天微微黑的的時候,從村西頭來了那麼五個人,兩個拿禮物的,兩個轎伕,還抬著一位,這位是個讀書人打扮,麵皮白淨的瘦高個。”
“主人家一看這排場,肯定也是哪鄉哪鎮的財主啊,這少爺出門帶兩個轎伕兩個傭人的。雖然沒有見過,但也得招待不是?於是就出門把這幾個迎了進去,給他們找了一個角落,專門擺了一桌。主家安排好他們後,就又去忙別的了,等再拐過頭了想來套套近乎的時候,發現這五個人已經不見了,桌子上的菜一個都沒動,但是卻都已經放餿了,就像是大夏天放了兩三天一樣。”
“主家的管事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了,私下詢問一番,看看有沒有人看到這五個人,但是當時天色已晚,所有人都說沒有看到。這時主家才想起那來人是抬著轎子來的,轎子應該就被放在院子邊兒上。於是就派了個小夥計過去看看,經過多長時間的小夥計慌了八張的跑了回來,說那轎子是紙糊的,分明就是一個葬禮紙紮。主家也慌忙去檢視那來人送來的其他禮物,不出意外,那送來的什麼花瓶兒也是紙紮的,金銀珠寶什麼的都是黃土。”
他的故事到這裡就講完了,也順手抽了最後一口煙,把菸屁股扔在了地上。
既然他講了個鬼故事,那第二個我就也講一個吧,我稍加思考,也扔了手裡的菸頭,開始講故事。
“上高中的時候,我們隔壁是404寢室。自打進入這個高中,我就沒見我們隔壁寢室的門開啟過。”
“像很多故事裡講的那樣,男生寢室原來是女寢,但是因為這個寢室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才換成了男寢。這個404寢室也有這樣的傳說,據說不知道哪一年,有人在這裡面出了意外。”
“而我當時床正挨著404寢室的牆。背靠著這間寢室。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邪性的夢,夢見有一個女鬼,應該是個女鬼吧,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我的胸口刺了過來,當時在夢裡自己有意識的感覺這是在做夢,但是不像平時一樣從高處墜落或者受到什麼傷害就醒了,而是感覺自己結結實實的被捅了這一刀。”
“到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自己心臟的位置有一個大約三厘米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