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那種震動。
那東西好像要出來了蘭昊逸嗓子乾巴巴,說出口的話也乾巴巴。
幾人握緊手中武器,顧不上再去砸門求助,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地面上,隨時準備殊死一搏。
那聲音很快就來到他們腳下的水泥地下,面對僵硬的水泥,那東西停頓片刻,似乎犯了難。
緊接著,一陣比之前更大的砸在硬物上的力道傳來,他們面前的水泥地在那力道下立刻向上突起翻裂。
水泥地翻裂,地下的泥土鬆動,有什麼東西在泥土中鑽動。
察覺到那動靜,知道地下的東西馬上就要出來,一顆心高高懸起的李卓風幾人掌心都是冷汗,耳膜更是嗡嗡作響。
黑暗中,一隻髒兮兮的手從泥巴里探出,它摸摸身旁的泥巴,摸完,它縮了回去。緊接著它又伸了出來,這次它快速推開身旁的石塊,要從地裡鑽出來。
李卓風三人從未見過這種詭異的狀況,不敢動彈。他們三人尚且如此,朱趙天就更加不敢吭聲。
就這片刻時間,那隻手已經探出來大半。
隨著它地鑽出,旁邊的泥土動得越發厲害,眼見著四人的神經都繃不住,李卓風手指都扣在手/槍板手上,恨不得開槍,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咻的一聲從地裡鑽了出來。
從泥巴里鑽出,嗅到甜美的空氣,果東立刻大口大口呼吸起來。
自己呼吸著,果東不忘把自己的小兔子也從泥巴里掏出來,小兔子都被弄髒了。
動作間,果東腦袋轉動,看見對準自己腦門的傷口,果東歪歪頭,髒兮兮的臉上都是困惑,怎麼了?
那瞬間,一顆心都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的李卓風只覺噎得慌,就好像他的心臟卡在了嗓子裡。
果東?告近聲音都在顫抖。
他見過各式各樣靈異的存在,果東這次算是讓他大開了眼界。
嗯?果東不解,李卓風他們作什麼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詢問完,果東趕緊拍拍自己的腦袋摸摸自己的臉,肯定是因為他把自己弄得髒兮兮,所以三人沒認出來。
確定鑽出來的真的是果東,李卓風三人都鬆了口氣,朱趙天一張臉卻越發扭曲,你為什麼會從地底下鑽出來?
而且果東是怎麼從地底下鑽出來的,剛剛那動靜
他是怎麼做到的?
那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事嗎?
說起這事,果東瞬間生氣,是告遠!
果東委屈地看向告近,要告他哥哥告遠的狀,他把我拉進牆壁,牆壁關不住,他就把我拉到地底下去了。
被告狀,告近臉上的肌肉抽動得無比歡快,就算果東和他告狀他也拿告遠沒辦法,這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我能打他嗎?果東很認真地問。
告近臉上的肌肉又抽了下,他深吸氣,旋即點頭,別殺了就行。
他不願,他不甘,他不想讓告遠死了還要遭遇這些,但他也明白什麼更重要。
果東和陳然畢竟已經不是活人,所以告遠所做的對他們兩人不會造成致命傷害,但如果被拉進去的是李卓風或者蘭昊逸,又或者是他
告遠已經被控制,這些都不是他自願去做的,而且只要他還活著,告遠就不會死。
聽說可以還手,果東立刻興沖沖地舞了舞自己拿著小兔子的那隻胳膊,要揍鬼。
舞完胳膊,果東兩隻手一左一右的撐在地上,就要把整個身體從地上拔起來,他剛使上勁,鐵門外就傳來一陣哐當聲響,有人拉開了門栓。
鐵門被推開,撞在背門而站的李卓風幾人背上,三人嚇了一跳,連忙讓開,同時握緊武器嚴陣以待。
陳然推開門,看見門內嚴陣以待的三人,劍眉挑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