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白一愣。
好像是那麼回事啊!
她就說這一路怎麼這麼輕鬆呢。
不對!
她能輕而易舉進來,那是她聰明,才不是其他呢。
&ldo;不行不行,你再說。&rdo;苗小白擺擺頭。
北夜君嘴角抽抽,撐著頭又是一陣胡謅,卻不經意間看到了自己腰間的那根茶色絲帶。
頭頂上的電燈泡一亮,他取下了腰間的絲帶,遞給她看:&ldo;你看,這是你束髮的絲帶,是你許我的定情信物。&rdo;
苗小白伸出頭一瞅,別說,顏色和繡紋和自己的裙子一毛一樣。
北夜君慵懶的趴在桌子上,又道:&ldo;你摸摸自己的衣袖,看看有沒有一塊血紅色的玉扳指。&rdo;
苗小白愣了愣,呆呆的去摸,她的衣袖裡東西不少,全部拿出來,嘩啦嘩啦倒了一桌子。
北夜君嘴角忍不住的抽抽,她出門的傢伙還真是豐富啊。
其中就有那易容的脂粉盒子,北夜君拿起來把玩了一下,心下一陣好笑,原來這是她自己給自己易容的。
而苗小白此刻是看了一眼那血紅色的玉扳指,又將目光落在了那塊一品帝師的令牌上,電光火石間,她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
一品帝師!
李允卿!
她是李允卿嗎?!
腦海中猛然劃過了一道撕裂的痛感,苗小白忍不住抱住腦袋,疼的齜牙咧嘴,臉色慘白!
&ldo;啊&rdo;苗小白大汗淋漓的躺在雪狐皮毛上疼的打滾。
無數記憶片斷劃過,她卻看不清,帶來的只是一陣陣清晰的痛感!
&ldo;小卿兒!&rdo;
北夜君的黑眸一凜,猛然起身走過去,可是見她疼得厲害,自己也不敢妄動,卻見她痛苦,他也不知所措!
苗小白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疼的讓她咬碎銀牙都不能減輕半分!
北夜君最後沒有辦法,只有一個手刀下去,將她打暈。
苗小白掙扎著暈了過去,臉色慘白的睡在雪狐皮毛上,氣息微弱。
北夜君將她扶起來,抱在懷中,伸手去探她的脈搏。
氣若遊絲,彷彿保持了許久了,一直都是這個虛弱的狀態。
難道說李允卿並非百毒不侵,中了蠱毒之後,本應該立即死亡的,她的體內卻有什麼東西在保護著她,自動縮小的身體,以護住她的心脈
北夜君深邃的黑眸變幻莫測,不過這也是修道之人能說出來的解釋。
李允卿不過凡胎,她又是因為什麼奇遇,有了這些變化?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想辦法解了她的蠱毒才好。
要不然她回復真身之時,就是她逝去之日!
北夜君的神色炸然變得冰冷,孤冷駭人,恨不得現在就將那三個西域之人弄下地獄。
不過,李允卿應該是不樂意的吧。
不,她現在是苗小白。
北夜君嘆了口氣,憐愛的撫過她的臉頰,將她扶起來坐正,手掌凝聚內力,輕輕打在她的背脊之上。
苗小白的身體微微一顫,眉頭不安的皺起,一頭青絲亂舞而起,門外的白梅也彷彿不安分起來,雜亂的撲騰而起,引起一地塵埃。
北夜君的手掌之中,是絲絲縷縷的幽藍色光華,他神色自若,容顏如琇,一點點的為苗小白裕注著靈氣。
&ldo;爺!&rdo;
青藍衣的男子突然落在閣樓之中,神色緊張,出聲阻止他,&ldo;您這樣做是極其損害自己元氣的啊,讓屬下來吧。&rdo;
北夜君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