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記得了。
燕榲休好像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又好像沒說。
做了一個夢。
霧氣很大,看不清四周,也察覺不出自己身處何處,前方,倒像是有東西,走近一看,兩個墓碑,上面的照片模糊不清,認不出是誰的墓。
正茫然著,一陣腳步聲從旁邊傳來,轉頭一看,是一個人舉著傘,朝這邊走過來。
那人走得並不快,一步,一步,腳步極有規律。
近了,正要看清那人的容貌時,眼前突然一暗。
醒了。
「嘖,」風辭不耐地拍拍自己的腦袋,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關鍵時候醒了,再一抬頭看,外面的天都還黑著,顯然時間還早。
爬起來,開了燈,去衛生間解決下。
出來的時候,隨意地掃了眼床上的另一人。
風辭的動作直接凝住了。
內心有些複雜。
半晌。
只蹦出一個字。
「……靠。」
別跟他說,這是他搞的,呸,這是他弄的。
先別提這散亂在地上的東西,就躺在那,一貫正經冷漠的男人,素來高高在上,無人膽敢染指的燕大佬,人身上襯衫的紐扣不堪重負地被拉扯掉,露出小片白皙緊實的胸膛。
那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漂亮清瘦的鎖骨上,那曖昧到無法不令人遐想的,凌亂紅痕。
一片狼藉不堪。
一看就是慘遭…………那啥。
他默默低頭看了眼。
褲子還在。
再抬眼時,床上的冷峻男人已經撐著手坐了起來,下床,去倒了杯水,行為舉止自然又淡定。
風辭把視線移開了些,「吵到你了?」
燈這麼亮,燕榲休又一向淺眠,被吵醒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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