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蘭亭正式成為柳蘭收的第二個入室弟子。
這是喜事,其他六個教師各種羨慕嫉妒恨。不過後悔也來不及了。
人生就是這樣一場豪賭。下注,買定,離手,輸贏無悔。
朝大苗喜氣洋洋的駕車去山外買食材了,準備晚上替於蘭亭舉辦正式的拜師儀式。
各種喜怒哀樂暫且放下,該上課還得上課。老師們各種情緒煎熬後仍然去給孩子們上課了。
柳蘭則來到了慄倉村口,她要接一個人。
昨天她把地皮官司的事告訴了簡律師,簡律師給她推薦了他們律師事務所的一位年輕律師,鄭某。
柳蘭搞不懂為啥簡律師不肯直接說出這律師的名字。有矛盾?不過她也沒太在意。
據簡律師介紹,這位鄭律師最擅長與地產有關的官司。
上午十一點,一輛黑色的大眾攬境開到了慄倉村口。
車停穩後,一位身著暗灰色休閒防寒服的三十歲左右的男青年跨出駕駛室。
這是一個身高普普通通但長得卻一表人才的男青年。面板白皙,五官輪廓鮮明立體,一頭濃密而微卷的黑髮往後梳著,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神幹練。
男青年的相貌打扮氣質都很符合他的職業定位。
男青年應該在車裡就看見了站在村口的柳蘭,所以一下車就直接迎向柳蘭。
“你好,我是鄭謀。”男青年熱情的向柳蘭伸出手。
柳蘭也微笑著迎上兩步,正要與他握手,忽然聽到他的自我介紹,不由得懵了一下。
男青年彷彿早已料到柳蘭會有這種反應,握住柳蘭的素手笑道:“我叫鄭謀,計謀的謀。”
柳蘭恍然大悟,露出一臉尬笑。原來人家不是鄭某,是鄭謀啊。
“呵呵,我是柳蘭。歡迎歡迎,裡面請吧。”
柳蘭帶著鄭謀回到了教學樓二樓。
因為朝大苗去山外小鎮上買菜還沒回來,所以柳蘭只能簡單給鄭謀介紹了一下情況。
中午十二點半,朝大苗趕了回來,然後跟鄭謀會了面。三個人一起簡單吃了中飯,然後朝大苗把地皮的事給鄭謀詳細的說了一遍。
朝大苗的介紹自然比柳蘭要詳盡得多。
“如果事情沒什麼出入的話,這塊地皮柳總是可以拿到手的,關鍵是柳總能夠承受什麼樣的價位。”
聽完朝大苗的講述,鄭謀看向柳蘭。
“當地官府出價一千萬,這個價格已經和南亞物業談定了,只是南亞物業的資金還沒到位。如果我們中間插一腳,價格應該高於一千萬。”柳蘭沉思了一會兒,抬頭繼續道,“兩千萬以內的價格我都沒問題。”
朝大苗眼皮跳了下,眼光裡露出感動的神色。
鄭謀道:“只要不出什麼意外,那麼這塊地皮應該屬於蘭總了。下午我去官府跟他們接洽一下,柳總可以先不出面。”
柳蘭點頭,很滿意鄭謀的安排。
不管是之前借舍柳蘭的路明子陰神,還是現在原版的柳蘭,都不太喜歡跟官府打交道,動不動就觥籌交錯杯盞狼藉的酒桌文化,這兩貨都天生排斥。
既然鄭謀能夠獨當一面,那最好把一攬子事情都搞定,柳蘭就負責籤合同打款就行了。
嗯,那些幕後大老闆不都這樣嗎?跑腿兒費力的事都交給馬仔去辦。
飯後鄭謀稍事休息了一下,下午兩點就由朝大苗帶著,驅車前往管轄神農架林區的行政中心松濤鎮。
柳蘭無事,就去教師辦公室找於蘭亭。
既然已經是師徒了,柳蘭想盡早傳道。
於蘭亭下午本來是有兩節語文課的,看到柳蘭找她有事,其他教師都心照不宣,一個個羨慕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