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也沒多想。
而且他很多時候磕了藥以後醒來,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身處陌生的公園、河邊、樹林中、甚至墳場裡,就像一個夢遊患者。但是他不在意,因為他每次醒來心中都充滿了創作的衝動。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去到那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的,但是有什麼事能夠超越那種接近夢想帶來的喜悅呢?
而且有個不太熟悉的微信好友偶爾還給他發一張莫名其妙的圖片,每次都是重複發那一張圖片——圖片裡只有一隻血紅色眼睛的蝙蝠。
然後有兩次小包回信問他發的圖片啥意撒?對方總是回答說發錯了不好意撒。
這是不是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就莫名其妙吧,哪一位偉大的文學家藝術家沒有令人奇怪的異行呢?這是一種格調,一種遺世獨立的高貴。
所以小包不僅不害怕,反而引以為傲。
四月下旬的一個晚上,包東貝又一次收到了那位微信好友發來的蝙蝠圖片。
小包搖了搖頭不予理會,他現在得吞下desire進入創作時間了。
服下desite的包東貝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不久後一道半透明的暗藍色影子浸入了他的身體。
半分鐘後,包東貝睜開了雙眼,露出一雙暗紅色寶石般的紅瞳。
他伸手拿起床頭櫃的手機看了看微信裡那張蝙蝠圖片,然後撥打了一個標記為“申記外賣”的電話號碼。
“老侯,啥事兒?”包東貝的聲音暗啞低沉,一改他平常清亮高亢的嗓音。
停了三秒鐘,電話裡才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先給你看一份檔案,然後來丹城市一趟,跟乃楚見一面,有些事兒他會給你交待。”
說完這一句話後,中年男子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分鐘後,包東貝的微信裡收到了一份檔案,是關於一個黑市拳手劉軍和一個女修士柳蘭的詳細資料。
花了一個小時包東貝看完了資料,然後將資料徹底刪除。
此時是夜裡十一點過。
包東貝從床上起身走到屋外,去自家別墅後的小車庫裡發動了自己的藍色福特探險者,隨後上了高速。
四小時後,包東貝駕車來到了丹城市白砂區鴿欏山腳一片老廠區的外圍。
凌晨三點的街頭,除了偶爾疾駛而過的計程車或者麵包車,四周空無一人。
包東貝一下車,遠處街角處就轉出一個男青年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