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城市戶口的工人階級還是很吃香的,就像現在的公物元,工資高福利厚還能住著三百平米的大別墅。
跟絕大多數小姑娘一樣,柳母當然也很動心的。
於是以柳父的口才和人才,沒多久柳父就把柳母搞定了。
那時代的夫妻,一切都很簡單,慾望也很少,所以比較容易快樂。
雖然後來生活的壓力讓柳父像六十多的人,但他一直都很樂觀。而柳母也沒抱怨。
柳蘭算是繼承了她父母的優良基因,長得漂亮說話又好聽也懂得與生活妥協。
所以在前二十年裡,機靈的柳蘭沒遇到啥忍無可忍的欺負,安安全全混到了22歲,直到柳小虎染上賭癮連累她成了植物人……然後又否極泰來成了大土豪兼大宗師。
命運真是跌宕起伏不可捉摸啊。
快凌晨兩點了,柳父柳母兩口子還坐在電視機前打瞌睡,等著那兩個小崽子嘛時候回窩。
忽然有人開門進來了……
腳步聲很輕,柳母睡眠淺,一下就醒了,然後睡眼惺忪的看著她女兒躡手躡腳摸進大客廳。
“怎麼才回來?”柳母疲倦的問道。
“呃……幾個同事吃年夜飯,鬧得晚了點。”
柳蘭露出一個愛憐的微笑,趕緊走過去陪她媽坐下。
柳父仍然在夢中旅行。
“唉,小虎那傢伙不知啥時候回來。”柳母嘟囔道。
柳蘭笑了笑:“他馬上就會回來。”
柳母又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又來哄我。”
柳蘭沒說啥,直接摸出了手機撥鍵……
過了好久電話才接通了,但是沒人說話,只是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極細微的悉悉索索聲。
至少五秒鐘過後柳小虎才開口說話:“姐,半夜三更的,啥事兒啊?”
“又在哪裡鬼混啊?回家過年。”
“明晚才是年三十嘛。”
“限你半小時之內回家,超過半小時,每遲到一分鐘扣一萬。”
“姐,你發什麼神經啊,這都凌晨兩點了。”
“不要叫我姐,現在跟你說話的是你的頂頭上司。”
柳蘭霸氣的說完,正想霸氣的結束通話電話,結果柳小虎那邊的電話掛得比她還快,簡直光速。
嗯,對這小子就不能客氣。
四十分鐘後柳小虎衝進了別墅。
“遲到十分鐘,扣十萬。”柳蘭看了看手機。
柳小虎猛撲到柳母膝前跪下,號啕大哭:“媽,姐她欺負我!”
柳母這次卻沒偏袒他:“活該!誰讓你大過年的還在外面鬼混,也不落屋。”
柳小虎轉頭撲向一邊的柳父:“爸,你女兒又欺負你獨生子啦!”
柳父睜開迷濛的睡眼,哼了哼:“哦,知道了……呼嚕……呼嚕……呼嚕……”
柳小虎轉頭悲憤的看向柳蘭,泣血哽咽:“姐,不要這麼冷血無情吧,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人家沒親沒故的都還講個義氣!我可是你唯一的親弟弟啊!你當真要與本王恩斷義絕?!”
柳母雖然也罵了柳小虎,眼睛卻在瞟著柳蘭,眼神裡帶著隱晦的哀求。
現在柳蘭已隱隱然一家之長了。
柳蘭斜睨著柳小虎,半晌才淡淡的道:“下不為例。”
柳小虎大喜,猛撲向他姐,想啵一口兒。
柳蘭輕輕一腳,正中這廝肚皮,柳小虎登時皮球般滾到了沙發一角。
被路明子陰神附身了半年多時間,路氏的處事方式潛移默化的把柳蘭薰染了不少,如今這姑娘也喜歡上君子動手不動口的風格了。
…………
1月24號是年三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