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柳蘭陰神自然懂得路明子陰神的意思，雖然有時候耍耍痞賴，但是還是很配合路明子陰神的調教。
在幾乎所有事情的操作上，柳蘭陰神都絕對遵從路明子陰神的指導，唯獨在對待灰灰和花花的態度上，始終一如既往的冷淡，沒有好臉色。
路明子陰神也無可奈何。只是委屈了灰灰和花花。
“明哥哥，明明老師……”
——現在路明子陰神又多了一個嗲嗲的稱呼。
……
九月二十七號，柳蘭跟糰子約好在西南局見面，辦完手續。
同行的還有齊龍子。
柳蘭見到這老道時，看他臉色不太好，言談中對他小徒弟的事還是蠻焦慮的，其中也有人走茶涼帶來的失落感。
柳蘭也不好跟他談他在宗管局的往事，免得刺激到他，只能給他詳細介紹一下武城書的案子情況。
下午三點過，柳蘭和齊龍子到達了青堰市西南區宗管局的大院內。
糰子早已在宗管局辦公樓下等候多時了。
糰子帶著柳蘭和齊龍子上了五樓。
糰子先將齊龍子帶到會客室裡喝茶，然後才和柳蘭一起進了西南區宗管局局長辦公室的大門。
“哦，來啦？請坐。”
燕雲斷坐在他超大的辦公檯後，矜持的將柳蘭請入客座沙發。
糰子給柳蘭上了茶後就退出去了。
柳蘭看到這燕局長的第一眼，差點就脫口而出：和大人，籤個名唄？
這燕局長長得實在太像青年版的和珅了，雖然他現在也不算青年了。
柳蘭轉過頭靜靜的打量著這間局長辦公室——
面積大，約有一百平米。裝修樸實但用料昂貴，單是那辦公檯就是用一整塊非洲黑檀做的。
辦公室一側牆邊的大書櫃用料也是非洲黑檀，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圖書。
另一側牆邊是一個長長的博古架，上面擺放了一些瓷器和文玩奇石。還有一柄硃紅色劍鞘與劍柄的長劍，在這以灰黑色為基調的房間內十分顯眼。
這間局長辦公室的擺設與這棟辦公樓的外觀極不相稱，總之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敗絮其外金玉其中。
看見糰子一帶上局長辦公室的大門，燕雲斷那張老成持重的臉馬上就綻開了春天般的笑容：“柳總，久仰久仰啊。”一邊說一邊走出了辦公檯，跑到柳蘭坐的沙發邊坐下了，不過還是保持著半米的距離。
這個距離，算是領導與下屬之間的親密距離了。一般都是對待特別信任看重的下屬。
前後表情反差太大，柳蘭嚇了一跳，趕緊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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