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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宛然手足無措的抱著軟枕,看著長寧抱著軟枕,盤膝靠在隱囊上,閒適安然,她略一遲疑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只是背部略顯僵硬,她平時自律慣了,還沒坐過這種姿勢,不過一會她也漸漸放鬆了。
長寧也不跟她說話,揭開了香爐點香,何宛然坐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隨著煙氣嫋嫋升起,她輕嘆了一聲,“沒人對我說閒話,除了我爹孃,大家都在安慰我,跟我說換身體是很容易的事,等換好了身體,我就能繼續修煉了。”
除了爹孃?長寧略一挑眉,有點理解何宛然的心結了。
“如果當年是我附身在嫣然身上就好了,這樣我早去投胎了,也不會弄出這麼多事,還讓師傅、師兄為我擔心,師傅還為了我去求了攖寧真君。”何宛然悵然道。
何宛然的話語氣中的黯然讓長寧眉頭緊皺,阿穎奪舍在即,有這念頭可不大好。何宛然見長寧滿臉憂心,對她笑了笑說,“我也知道這麼想不對,我有師傅、有師兄、有師姐,他們對我這麼好,我應該滿足,但——別人都對我那麼好,為什麼我爹孃就這麼對我?”
何宛然喃喃道,從名字到後來的偏心,何宛然一直告訴自己她有師傅、師兄就夠了,可到底還是意難平。父母為了嫣然催她奪舍,卻完全不顧師傅再三說她奪舍有危險,要做好最周全的準備才行。難道他們就真恨不得自己代何嫣然死了?
長寧知道何宛然的身世,她們父母算上何嫣然有四個孩子,兩男兩女,何宛然排行寫到這裡完了,下面是京城內容,我想理理後續,明天儘量多更新一點 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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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雲觀鬼窟(上)
都說杏花春雨江南,似乎春光尤其偏愛江南,其實北國的暮春,也別有一番意趣。恰是穀雨後的一天,離京城一百里外的永安縣外的驛道兩旁,遠山如黛,眼前草色新發如煙,團團粉色的野花鋪滿了整片草原。
時近酉時,驛道上,行商旅客車來馬去,正是熱鬧的時候。永安縣臨近城門口有個長達三四里斜坡,坡度雖不大陡峭,但車馬上行卻頗為費事,來往行客至斜坡前都需要卸貨空車方能上行,因此在斜坡兩側有不少依靠替來往行客挑貨為生的百姓。路邊不時有討價還價之聲,還有人再次搭建了幾個簡易的茅棚充作茶寮,賣些茶水、牛馬飼料為生。
“嗒嗒——”清脆的馬蹄聲響起,兩匹駿馬由西向東徐徐而來,這兩匹駿馬走的不算太快,但看著筋骨強健、體態修長、通體呈淡金色,神駿非凡,馬上是兩名頭戴羃離、妙曼美好的女郎,春風迎面吹來,馬鬃參差披拂,襯著兩旁的山花漫爛,宛然一副絕好的仕女春山行旅圖。
忙碌的眾人有些被這兩匹前所未見的駿馬也迷住了,也有人不住的打量著這兩名孤身女郎,雖看不清她們的容貌,但從兩人優雅的騎馬姿態能看出兩人出生不凡,這樣的女郎怎麼會孤身外出?
兩名女郎騎至陡坡前,在一處老嫗開設的茶寮前停下,兩人輕盈的下馬,款步走入茶寮,那老嫗忙上前迎客,“兩位娘子可要喝什麼茶水?”說著她用自己那塊麻布使勁的擦著茶寮中的桌椅,生怕自己桌椅汙了這兩名儀態高雅的女郎。
“老人家不忙,敢問這裡離京城有多遠?”其中一名紅衫女郎柔聲問道,聲音清柔婉轉,好聽之極。
“兩位娘子要去京城?這裡離京城約有百里距離,兩位今天怕是趕不過去了,即便趕過去也要宵禁了。”老嫗說。
聽了老嫗的話,兩人互視一眼,另一名紫衣女郎問:“那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