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董常旻倉皇逃竄,那女人扭著水桶腰走到了車站的女洗手間裡,靈巧地將身上所填塞的各種東西拿下來,並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
鏡子裡露出了宋琳萱俏麗的臉,看著自己手中緊握著好幾條剛剛從董常旻頭上拔下來的“新鮮”頭髮,那張小清新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嘿嘿,本姑娘出馬,沒有搞不定的事情!”
一整天董常訶都在眼皮直跳,總覺得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煩躁不安的董常訶飯也不吃,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點起了好久不抽的煙。
他妻子很是好奇地問道:“常訶,你怎麼了?”
董常訶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沒事,你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董常訶妻子剛一離去,董常訶便接到了一個電話:“董秘書,趙峰已經確定那件案子是你弟弟乾的。怎麼擺平,你自己看著辦。”
也不管董常訶到底聽進去了沒有,對方一下子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到這個訊息,董常訶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之感。
隨即,董常訶拿起手機撥通了董常旻的電話:“弟弟,趙峰已經有足夠的證據定你的罪,你能逃哪兒就逃哪兒吧!”
董常旻也是隨手結束通話了他哥哥的電話,臉上露出一絲困獸般的猙獰之色。
董常旻整天在監獄之中和窮兇極惡之人打交道,早就變得比這些傢伙還要兇惡,更是看淡了生死。
他的人生信條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在乎有什麼後果,什麼時候會死。
董常旻一直沒有結婚,因為他一直確信那些死刑犯對自己的詛咒。自己就算是結婚生子,最後也會落得一個家破人亡、斷子絕孫的下場。
“哼哼,趙峰,你想搞我?那我就先去你學校搞幾個女學生玩玩,哈哈!”董常旻猙笑了一番,隨手拿出了一張女孩子的照片,“就你了。”
照片上的女孩子,赫然便是吳靈兒!
等到鋼子帶著特警衝到臨陽市監獄之時,董常旻已經人去樓空,不知去向。
“首長,董常旻逃了!”鋼子立刻給遠在省城寧南市的趙峰打了電話。
趙峰眉頭緊鎖,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鋼子,無論用什麼方法,哪怕是把臨陽市翻過來,也要在第一時間內把董常旻給我揪出來!”
聽到趙峰如此凝重的語氣,鋼子立刻聲音洪亮地應了一聲:“遵命,首長!”
“嘀呤呤……”
吳靈兒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見是同年段朋友童雅的電話,她便接起電話:“喂,童雅,有什麼事情?”
童雅道:“靈兒,我剛買了一架全英文說明書的照相機,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怎麼用?”
“你在家裡嗎?”吳靈兒問道。
童雅道:“嗯,是的。”
“好,我馬上就來了。”吳靈兒很是爽快地答應了,將在家裡穿著的睡衣換掉,換上普通的衣服,戴上帽子便走出了家門。
在童雅家附近的一家野雞小賓館的客房中,童雅放下了手機,滿臉驚恐地看著董常旻:“你說過,我打完電話就放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