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從小身份使然,家族裡知道這一秘密的長輩都把她當金疙瘩一樣守護著,在十八歲之前,她從未離開過家鄉,從小在無數雙眼下生活,起居飲食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條。
於別人,或說是含著金鑰匙出身,於她,秦蕭認為自己更像是被困在牢籠中的金絲雀。
她單純的可怕,又稚嫩的可怕。
出來之後,一直被世俗認為不正常,好一點的說她神經大條,高智低能,絕大部分人背後說她是神經病,秦蕭都知道的。
她天生能夠感知人的氣場。
見到宋挽月的時候,她就像是在黑暗中行走了許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抹純白的明媚。
她對著她笑,讓她叫她姐姐,那笑容純美,讓秦蕭心顫,不然以她的能力,任何人都無法奪走她一滴血。
厲害一點點吧。
秦蕭看著宋挽月又恢復了之前的傻乎乎,她撓著頭笑了笑:但我相信長江後浪推前浪,將來,我會成為我們家族的老大,NO.1!
會的。
宋挽月笑容真誠璀璨,讓秦蕭有點恍惚,她連忙撇開頭,臉有點紅:哦,對了,姐姐,還有一件事兒我一定要告訴你。
宋挽月看著她,你說。
秦蕭:為了避免洩露太多天機,家裡的祖宗曾經告訴我,以我現階段的能力,一年只能取三滴這樣的血。
宋挽月的笑容消失在唇邊,所以
秦蕭的眼睛不靈不靈的閃著,之前你浪費了一滴,之後為了證明我的實力,我又給了蛐蛐一滴,現如今,給你這滴血是今年最後的份額了。
宋挽月渾身僵硬,如果再取呢?
秦蕭笑的淡然,用那種檣櫓間灰飛煙滅的語氣說:我將人魂散,地魂墮入地獄受罰。
宋挽月:
******
這真的是寶貝血了。
回到家裡,挽月恨不得將盛血的小瓶子供起來了。
黃蘭一看她回來,笑眯眯的問:昨天睡得好麼?
宋挽月腦海裡盤算著,如何仔細檢視徐如影全身沒有受傷的地方,心不在焉的:還行,後來沒什麼直覺了。
黃蘭聽了眼睛睜大,都沒什麼直覺了?這麼厲害的嗎?
那今晚需不需要我消失一下?
黃蘭試探性的問,宋挽月遲疑了一下,她轉過頭看著黃蘭,哭笑不得:阿姨,你想什麼呢。
她想什麼?
她一個單純的農村老太太能想什麼?
不管挽月怎麼解釋,黃蘭都不是很相信,她非要今天跟著自己私自做主抱的三日純玩無購物旅行團的老姐妹們一起出去玩。
宋挽月阻攔了半天,結果黃蘭直接把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箱拉了出來,哎,挽月,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也別對我這麼緊追管控,壓力太大的我已經無法呼吸了。
宋挽月沉默了一會兒,她一雙漆黑的眸子無比誠懇的看著黃蘭,阿姨答應我,以後少看瓊瑤劇好嗎?
黃蘭:
真的不是她自帶濾鏡。
黃蘭發現,她家挽月真的算是這世間少有的聰明與睿智。
當然,她老太太也不是吃素的。
離開前,黃蘭敲開了徐如影的門,徐如影開啟門一愣。
以前酷愛黑色中規中矩的老太太如今穿了一身粉,打遠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一根水蘿蔔站在她家門口。
黃蘭:小徐啊,阿姨要跟團出去玩幾天,為了避免這三天,挽月在家裡練習廚藝,燒壞我的鍋,你能不能過去看著她?
徐如影盯著她這一身看了看,微微一笑:沒事兒的,阿姨,您儘快出去玩,燒壞了我再買給您。
黃蘭:
這孩子現在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