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燃起的喧鬧就瞬間的安靜了下來,連一些根本都沒聽到的人都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而這個聲音,當然是來自子良,他癱著臉往床上一靠,心情似乎突然變得很不好。
經過這一晚上的時間,他基本已經攻破了楊教授的心理防線,具體做法就是不斷的引誘他更加兇殘的折磨自己,隨即又在用刑之後風輕雲淡的給出一些帶著淡淡羞辱味道的點評,順便再打個賭這種看似簡單的手段,在一些內心陰暗的人身上卻極其的奏效,因為像是楊教授這種人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折磨人這一點了,他只有在囚犯的慘叫和哀求聲中才能稍稍的找到一些自己存在的價值,而這個時候你要是完全無視了他的用刑手段,那對他的刺激簡直就如同在床上翻雲覆雨氣喘吁吁之後,那個女人或者男人卻給了他一個無比輕蔑的嘲笑一樣。
這是他不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所以,只要用這一個簡單的方法,就能讓賭注越來越大,從一根菸,到兩根,再到整整一包,最後甚至是“21號囚徒”的名字。
而事實上這一套做法也的確很有用,楊教授為了維護自己那僅有的一丁點尊嚴,最後真的為子良查閱了21號囚徒到底是誰。
然而,答案出乎他意料的是根本沒有21號囚徒。
原來,在七八年前,阿卡姆瘋人院進行了一次擴建,那之後進來的所有囚犯全部用字母和數字來標示,就像是車牌號一樣,並且所有的號碼之間沒有任何的規律,完全隨機,就比如子良的囚犯號就是【35a51】。
而“21號”囚犯這種老式的代號,已經早就被取締了。
這個訊息讓子良十分的鬱悶。
同時他也自然是注意到了,這座城市裡的所有轉變幾乎全部都指向了七八年前的某個時間段。
“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子良翹著二郎腿,一邊思考著一邊抽著煙。
“哎,要是‘羅盤’在就好了,好久沒自己動腦子想事情,都有點不習慣了。”
他叨咕著,繚繞的煙霧讓他的輪廓顯得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