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恩圖報的性子。
媽媽和奶奶對她的養育之恩,她沒齒難忘,想要用自己一輩子來報答。
妹妹給她的人間溫情,曉曉也是傾盡所有的來報答她。
唯有大小姐。
她什麼都不缺。
曉曉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她。
大小姐的手終究是輕輕的抬起,放在了曉曉的頭上摸了摸,她沒有說話,心裡那口氣卻緩緩的吐了出去。
算了。
從了她吧。
不就是一天的時間麼?為什麼要跟孩子置氣?
其實大小姐沒有告訴穆曉曉,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出遠門了,從她生病開始,她就被束縛在禁區之中。
當曉曉說要帶她去貴州的時候,她不知道多開心,就連她說的你如果不好好恢復口語我就不帶你去,你如果不吃藥我就不帶你去,這樣的小話小細節,大小姐都記在了心裡。
所以,她努力恢復自己的口語。
那麼苦的藥,她皺著眉也吃了下去。
大小姐想要和她從頭到尾看一路的風景,很想要很想要
愛情是什麼東西?
大小姐以前不知道,現在卻逐漸感受到了一些,真的是讓人身不由己,沒有辦法脫離。
第二天一早。
穆曉曉去學校那邊報道了,帶隊的王導在那反覆的數票,她這次一共帶三個學生,兩女一男,中途選人的環節就是多生變化,本來是沒張巧什麼戲的,可其中一個女生突然要出國深造,一去估計就是個碩博連讀之後才回過,那樣對她來說下鄉支教的經驗就用不上了。
現在的孩子,就是取捨的這麼理智。
王導不怪她,只是一心希望能把這次支教之行走好。
只是他今早一來,看隊伍的狀態就犯難了。
張巧穿了一個小熱褲,小吊帶,手裡拎著花花綠綠兩個大箱子,身上還揹著一個,嘴裡嚼著口香糖,穆曉曉呢?乾脆就拉了一個行李箱,白襯衫,牛仔褲,一副去度假的悠閒模樣。
唯一的男同志是一個身材挺高的靦腆小夥,他站在導師後面,就準備為兩個妹妹拿行李。
王導先是批判了一下張巧:你去那當老師,還是穿的莊重一點好。
張巧吹著泡泡糖,我知道我知道,行李箱裡有襯衫黑西褲,你不是說讓我統一著裝嗎?她看了穆曉曉一眼,感覺這人從早上就跟憋了事兒似的。
穆曉曉小聲說:我有一個朋友也在這趟火車上,我們好久沒見了,我這次得去看看她。
張巧警覺的看著她,什麼親屬?
王導點了點頭,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般:我知道,是秦總吧。
穆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