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嶽從來都不是被人威脅的主,謝清媚不識好歹的敢威脅自己,就該知道。
蕭振嶽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謝清媚還把屋內砸成這個樣子,這些東西蕭振嶽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才找來的。
其中還有一些還是當年他和廖英華成親時,他們倆人一起親手準備的。
後來他們搬進督軍府的時候,這些東西它們也便跟著一起帶來了。
這些年了,這些東西就一直都陪在他們的身邊,他們從來都沒想過要換掉。
就算是廖英華生病的那幾年,謝清媚總想著換掉他們。
因為蕭振嶽的不同意,所以這些東西這才沒有被換。
謝清媚今天的所做的事情,無疑就是在他的雷區蹦躂,蕭振嶽剛剛沒有直接一槍了結了她,都已經是看在他們夫妻倆人這麼多年的情份上,才沒有直接出手收拾了她。
“蕭振嶽,你敢!”
見蕭振嶽居然想要殺他們的兒子,謝清媚簡直不敢相信。
她趕緊放下手裡的花瓶,說道,“大帥,我錯了!我不該把這些東西砸了,我也把花瓶放下來了,你放過我兒吧,放過他,好不好?”
謝清媚知道,蕭振嶽這個人從來不屑於開玩笑,如果他真的想做的話,沒有什麼事情是蕭振嶽做不出來的。
正是因為太清楚他的為人,她才知道蕭振嶽是真的會開槍的。
這會兒,謝清媚終於知道害怕了。
她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到底有多麼可笑。
她自認為自己成功威脅到他,其實真正被拿捏在手裡的,其實是他們娘倆。
那花瓶再重要,也沒有蕭嘉言的命重要啊!
“晚了!”蕭振嶽嘲諷道。
他掃了自己的手下一眼。
幾人會意,當即上前把謝清媚給扣了起來,而後對謝清媚說道,“既然你這麼想跟你兒在一起,那就把你們關在一起吧!”
“你怎麼敢!”
蕭振嶽冷笑。
“多準備條鐵鏈,既然他們母子如此情深,那就關一處吧!每天送一人份的飯菜就行,如今各處都已經買不到糧食了,以後他們的口糧能少就少。”蕭振嶽道,餓死的話,那就是他們的命了!
謝清媚一張臉慘白,她哪裡會想到,蕭振嶽會如此惡。
也發現自己手裡那所謂的把柄,可以威脅到蕭振嶽的花瓶,不過只是他讓她以為自己能夠威脅到他。
謝清媚也不是什麼傻子,這會兒又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呢。
她惡狠狠地瞪著蕭振嶽。
然而,男人已經疲憊的捏了捏鼻樑,喊來下人把客廳內給收拾了。
謝清媚直至與蕭嘉言一起被關到那間屋子裡的時候,謝清媚依舊還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會兒更多的還是痛恨。
而這個房間裡面,還有一股的惡臭。
燻得她差點兒沒有暈過去。
蕭嘉言自從被關進來之後,在督軍府就沒有什麼身份,而有些人又刻意的打壓他。
只要留蕭嘉言一口氣在就行,哪裡會顧著蕭嘉言的死活。
這個屋子內也是臭得不行,燻得人頭昏眼花的。
而且那藥味很濃,濃重的藥味夾雜著屎尿的味道,謝清媚是連連惡毒。
蕭嘉言看著母親如此,只是冷笑了一聲。
謝清媚聽到聲,回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自己的兒子,她剛剛確實是沒有聽錯,蕭嘉言在嘲笑她。
“嘉言?”謝清媚有些不確定地喚道,很想告訴自己,自己剛剛聽到的並不是真的。
“沒見過你這麼蠢的。”蕭嘉言一點兒都不客氣。
只覺得自己的母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