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力氣、論體力、論戰鬥經驗,楊廣遠不如李元霸,一次次被李元霸打到瀕死。
國運之力源源不斷湧入楊廣身體,補充消耗。
兩人從中午打到傍晚。
從護城河邊打到郊外,又從郊外打回河邊。
躲避不及的隋軍,被捲入兩人的戰鬥屍骨無存。
“他們真的是人嗎?”
李淵擦了擦頭上冷汗。
少女不悅道:“父親,元霸是你的兒子。”
“為父不是那個意思,”李淵意識到話語有歧義,“只是……他們超出為父認知。”
何止超出認知,李淵世界觀都快被顛覆了。
這還是他熟悉的大隋嗎?
正在打鬥的兩人,怎麼看都無法和人聯絡到一起。
尤其楊廣一次次“死而復生”,更不像人了。
李建成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父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元霸快被楊廣耗死了。”
正如李建成所言,很多人看出楊廣險惡用心。
他想耗死李元霸。
有那種詭異的“復活”能力,他真的可以做到。
李淵心揪了起來,眺望西方,期盼李世民回來。
……
高空中。
“又一個喜歡欺負小孩的。”
蚩尤小手抱胸,盤旋坐在雲端意有所指道。
透過水鏡觀看戰況的劉循挑眉,“你承認自己是小孩了?”
“我不是。”
“我沒有。”
“你別瞎說。”
蚩尤急忙否認,“我可是兵主,才不是小孩。”
“兵主和小孩又不矛盾。”
“我不是小孩。”
為了證明自己,蚩尤把挑撥楊廣的經歷告訴劉循。
“嘿嘿,我厲害吧?”
那神態,那笑容,像極了等待大人誇獎的孩子。
只是“孩子”前得加個“熊”。
劉循表示無所謂,“你開心就好,別玩崩了。”
只要不違反合同內容,不損害盲盒店利益,劉循不會管蚩尤,怎麼鬧都可以。
“還有事嗎?沒事我睡了。”
劉循說著要掐斷通訊,他對這場戰鬥興趣不大。
因為戰鬥沒有懸念。
即便楊廣有國運加持,也不可能殺死李元霸。
李元霸同樣殺不死楊廣。
“等等。”
蚩尤叫住劉循。
劉循微微一笑,就知道這傢伙有求於他,不然不會把他吵醒,“有屁快放。”
“我本來收了一個手下,叫宇文成都,被李元霸殺死了,我想收李元霸做手下。”
“理由。”
“他很有潛力,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兄弟們影子。”
“你還記得那些兄弟?”
“不記得了,就是覺得他像。”
蚩尤癟了癟嘴巴,不自覺溼了眼角,小手揉了揉,“我可沒哭,眼睛裡進沙子了。”
劉循沉默良久。
眉宇間露出同情之色,似乎在心疼蚩尤遭遇。
蚩尤一邊抹眼淚,偷偷觀察劉循表情,嘴角微揚。
誰知下一刻,劉循手伸出水鏡,屈指一彈。
“duang——”
好聽就是好頭。
一個腦瓜崩彈飛蚩尤。
蚩尤捂著頭頂紅彤彤大包,“你這傢伙太壞了!”
突然,腦海響起劉循聲音:
“看你表現,再整么蛾子,吊起來打屁股。”
聲音消失,水鏡消散。
蚩尤捂著大包,咧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