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重複著手中的動作,就像是個聽話的機器人,但她身上的溫暖以及小手微微的顫抖卻全都讓她無比鮮活和動人。
她的理智模糊於此,但抱著她的人卻無比清醒。
他越來越清醒,越來越深刻地意識到左心房裡的東西是如何被人拿走的。
這一刻,他似乎從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毀滅的影子。
其實她一開始說得很正確,他們現在做的事情很不對,比起消磨人精神與肉/體的“感情”,他永遠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類似這種足以左右自己情緒的人,他應該徹底遠離。
但事實是,他現在似乎已經不太能做到了,那麼他就只剩下另外一個選擇。
他的另一法則:對於可以影響到自己人和東西,要麼徹底遠離,要麼就徹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