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夏經灼深呼吸了一下,才老大不情願地把書從揹包裡拿了出來,很不體面地放到桌面上朝她推了過去。
“好吧。”他吐了口氣,“如果你一定要,那就拿去看吧。”
江嘉年看他那副為難到依依不捨的模樣就很想笑,她也真的笑了出來,甜甜蜜蜜地揚著嘴角說:“其實我們都不需要這本書。”
夏經灼凝視她,沉默,江嘉年繼續說:“雖然真正的戀愛我們都還是
江嘉年在工作上依然非常賣力,林寒嶼看在眼裡,也僅僅是看在眼裡。
自從上次兩人做了幾乎是告別式的對話之後,他也沒再提起過那些事。
他們是上下級關係,工作上還要接觸,她需要來報備進度,來簽字,來開會,她也常常會主動和他聯絡,看得出來恢復工作後前幾次聯絡她都心有餘悸,但見他並無異常,似乎有意揭過此事,後面也就輕鬆多了。
只是,林寒嶼真的能做到就此放手嗎?
他自己都不太確定。
他需要思考一下。
這段思考的時間,用來工作最合適不過。
他手裡現在有一份安平航空的資料,從創辦以來到現在的大事件都在上面標註著。
有句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公司陷入危機,最緊張的本該就是創辦者,為了度過這次危機,林寒嶼必須親自出手,那麼要出手,自然先得搞清楚對方公司的一切資料。
有意思的是,他在安平的歷史事件裡面看到了一次事故。
說事故一點都不誇張,更精準的一個詞來形容,倆字兒——空難。
林寒嶼眯了眯眼,安平出過空難,時間過去很久了,合作值錢他竟然都沒注意到。
翻翻記錄,確切時間是在1996年,至今已經過去二十一年,這麼久的時間,被人遺忘是情理之中的事,那個年代的飛行行業並不如現在這麼成熟,坐飛機是很新鮮的體驗,出點事故好像並不難理解。
林寒嶼注意到的不僅僅是空難這件事,他注意到了一個名字,那一年在職又離職的一位、在當時那個年代來說非常稀少非常可貴的機長教員的名字。
夏淵。
林寒嶼微微眯眼,開啟膝上型電腦在百科裡搜尋夏淵這個名字,找到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是他要找的。
夏淵,1964年生人,畢業於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