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疤瘌頭這樣,棒梗頓時急了。
這他在醫院住院的這些天,也琢磨過味來了。
他覺得,那兩個捕鼠夾,肯定就是僕氏兄弟放的,為的就是防著他這個知道這個倉庫洞口的人。
所以,棒梗這個小心眼,便越發的憎恨起僕氏兄弟了。
可現在他都已經這樣了,完成大疤瘌交給的那個任務,估計是夠戧了。
但又急著報仇的棒梗,於是躺在醫院裡左思右想的,還真讓他想出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計策來。
這會,眼看著大疤瘌頭要趕他走了,他趕忙說道:“頭哥,您別急啊。”
“雖然我完不成那個任務了,可我這回來,是給您帶來了一個訊息。”
“要是您按我提供的這個訊息搞一下的話,說不定能搞個幾百塊呢。”
“哦?說來聽聽。”一聽可以搞到幾百塊,大疤瘌頭瞬時來了興趣。
棒梗看了大疤瘌頭一眼,然後接著說道:“是這樣的頭哥,這我原來住的那個四合院裡,有個人叫許大茂,他身上可是有不少錢的。”
“而且他經常的大晚上,喝的醉醺醺的才回來。”
“咱們可以在他晚上回家的路上,把他給搶了。”
聽了棒梗的話後,大疤瘌頭心裡頭一激靈,搶錢?
那個要是被抓了,他們可就不是去少管所那麼簡單了,而是估計就直接吃花生米了。
他們就是一幫子半大小子組成的盜竊團伙,讓他們偷個東西啥的他們倒是駕輕就熟的。
可這種直接攔路搶劫的事,別說是他手下這幫小孩子,就是他這個大哥,他也不咋敢啊。
這的特麼棒梗,看樣子不光是夾壞了手腳,估計連腦袋都夾壞了。
不行,這特麼就是個禍害,不能留著他了。
想到這裡,大疤瘌頭眼睛一瞪說道:“特麼的棒梗,現在是什麼時候你不清楚啊。”
“還敢出這麼餿的餿主意,我看你是不想我們兄弟們好了……”
還沒等他接下的話說完,就見棒梗急著搶話道:“頭哥,這個姓許的,就算我們當面搶了他,他也不敢報公安的,搶他的錢就是白搶。”
大疤瘌頭一聽對方不敢報公安,於是三角眼眨巴眨巴,趕忙問棒梗是怎麼回事。
棒梗一臉獻媚的說道:“我跟蹤過這個許大茂,我發現他在偷偷的搞投機倒把的事,他掙得錢,估計也全是投機倒把得來的。”
“他要是敢報公安的話,我就去告他投機倒把。”
“再說了,咱們大晚上的找個背光的地方,給他套上麻袋,搶完了就跑,他能知道是誰搶的不。”
“哈哈!”
大疤瘌頭笑著拍了拍手:“棒梗,真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是個人才,這主意你都能想得出來。”
“行,既然是這樣,那就搶那個什麼姓許的了。”
既然那個什麼姓許的不敢報公安,這搶了也白搶,這沒有風險的好處,他沒理由不要。
於是大疤瘌頭便把幾人聚在了一起,商量起怎麼搶許大茂的細節來。
這其中,棒梗這個提議人最為活躍,大部分的主意都是他出的。
在許大茂住的那個四合院外面,有一條衚衕,順著衚衕走到頭有一條街,是個背街,這條街上也沒什麼住戶和商鋪什麼的,相對的比較偏僻,一般情況下,不會有多少人經過。
而這條街盡頭的一個拐角外側,有一片小樹林。
“那個姓許的,經常喜歡出去喝酒,很多時候,都是喝的很晚了才回家。”
“我們就躲在那個小樹林裡,等姓許的經過,我們就衝出去直接把他揣倒,然後套上麻袋,連人帶腳踏車什麼的,一起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