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愛國看到僕斯任的這個動作後,感覺特別的似曾相識。
“僕斯任,你不會是去吃火鍋了吧?微辣?”
見許愛國已經猜出來了,僕斯任也就不再隱瞞,悄悄的壓低了聲音,很是小聲的說給了許愛國。
“嗯,我昨天確實去吃了火鍋,還是微辣,我沒想到這後遺症這麼利害。”
“我說許愛國,這事我可只告訴你了,你可別出去亂說啊!”
聽到僕斯任自己承認了,許愛國則是一臉同情的看向了他。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蓉城人,許愛國可是清楚的知道,哪怕是微辣,對於不太能吃辣的外地人來說,那也是不得了的。
“不是我說兄弟,你說說你,你咋就這麼不聽勸呢。”
“這以前我家有個外地的親戚到這邊來串門,他也是跟你一樣不信邪,結果,菊花疼了好幾天才緩過來……”
聽了許愛國的話,僕斯任翻了個白眼,沒再接他的話。
他可是知道,要是接了他的茬,這傢伙能在這件事上沒完沒了的說一路。
沒過多久,返程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上了車,一路有驚無險的,僕斯任終於是回到了宿舍。
趁著許愛國去廁所的功夫,僕斯任趕緊把包在衣服裡的東西藏了起來。
“給,你不是要看我新做的衣服嗎,你直接穿上試試。”
許愛國剛從廁所回來,僕斯任就把裝衣服的袋子遞給了許愛國。
這許愛國沒有伸手接僕斯任的衣服,他下午那陣在車上,也就是一時的心血來潮,現在早就沒這個興致了。
“你還是收起來吧,我現在也沒心思看了。”
“你是不知道啊,我回家之後,跟著我爹幹了兩天的農活,都快累死我了,我這會只想躺床上不動。”
說完,許愛國便四仰八叉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見狀,僕斯任便收起了衣服,也上床休息了。
僕斯任是上床睡覺了,而林勝利這邊,他正和魏保國看著今天跟著僕斯任的同志,所彙報上來的情況。
“主任,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了,僕斯任去的這個裁縫鋪,就是他在蓉城這邊的聯絡點。”
“我們的同志,今天一直跟著僕斯任,發現他進了城之後,哪裡也沒去,而是直接去了這個裁縫鋪。”
“並且,他進了裁縫鋪之後,便跟著人去了後堂,然後在裡面呆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才出來。”
“再之後,他便沒去任何地方,而是直接回了接送點,除了中間去了兩趟在接送點附近的廁所外,他便一直的在車上待著,直到回了咱們基地。”
“雖然僕斯任從裁縫鋪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套做好的衣服,但在正常情況下,裁縫鋪根本不可能一個晚上就把衣服給做好了的。”
“這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需要個三四天才可以。”
聽完了魏保國的分析,林勝利也是很認同的點了點頭。
“看來咱們昨天的分析沒錯,這個看著最正常,最沒有什麼問題的裁縫鋪,確實是問題最大的。”
“既然已經確定了,那就安排咱們的同志把那裡盯好了。”
“畢竟上面可是說了,要放長線釣大魚的,要是咱們現在連這個魚漂都看不住的話,就更別提釣魚了。”
“主任您放心,這個我已經安排下去了,每天都會有不同的同志去盯著的。”
林勝利點點頭:“這方面你們才是專業的,你們看著安排就行了。”
“那主任,咱們基地這邊,是不是也可以開始下一步的計劃了?”魏保國問道。
“既然他們接頭的地方已經被咱們給發現了,那咱們下一步的計劃也就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