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啊,你莫怕,奶奶和你娘,一定會想辦法,早點把你接出來的。”
吃著溫熱軟乎的饅頭,又聽了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話,到底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這一刻,也是放下了那點城府,用嘶啞的聲音,帶著哭腔說道:
“娘,奶奶,你們怎麼才來啊?”
說完,棒梗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起來。
棒梗哭得撕心裂肺,沙啞的聲音,像是一把尖刀,刺在了鐵柵欄外的兩人心上。
“我的好大孫,你別哭了,你這哭的奶奶心裡疼啊!”
鐵柵欄外的賈張氏,一邊捶胸頓足,一邊叫嚷著:“都怪王二妮那個天殺的賤貨,還有那個天殺的傻柱啊……”
棒梗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眼裡充滿著深深的恨意。
若不是那個王二妮突然回來,他棒梗怎麼會被她撞個正著,要不是她抓著自個不放,他也不會把她撞倒,從而讓本來那麼點,拿她們家點東西吃的小事,變的那麼大了。
還有那個傻柱,枉他以前還傻叔傻叔的叫著,不就吃了他們家一個雞腿,把他媳婦推倒了嗎,他竟然就去報了公安,把他給抓了起來。
若不是這個兩個人,他棒梗怎麼會在這個少管所裡受盡了折磨。
不光是吃不飽穿不暖的,還成天被這裡的那些孩子修理。
如果還繼續讓他在這裡過這樣的日子,他棒梗,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得下去。
“娘,奶奶,你們救我出去啊,我想回家!”
棒梗抓住鐵柵欄,不停的哀嚎著,他抓著鐵柵欄的雙手上,也到處都是各種傷痕和淤青,長長的指甲裡,也都是黑色的淤泥。
棒梗現在的這幅樣子,跟之前在四合院裡白白胖胖,乾淨利索的模樣,可謂是天壤之別。
秦淮茹和賈張氏離開少管所的時候,腦子裡還在想著剛才棒梗的慘狀。
一路上,二人誰都沒有心思說什麼話。
回到四合院後,見到院子裡三五成群的孩子,在那裡無憂無慮,快樂的嬉戲打鬧,再想想剛剛棒梗的模樣。
此時的賈張氏,覺得這樣的場景,格外的刺眼,隨即大聲呵斥道:“幹什麼,幹什麼,都瘋跑什麼,要是撞了老孃,我讓你們一個個的,都進少管所去。”
被賈張氏這一聲大吼給嚇了一跳的孩子們,立即做了鳥獸散。
其中膽子小,被賈張氏那凶神惡煞模樣嚇哭了的小孩子,立馬哭哭啼啼的跑回家,找家長告狀去了。
回到家的賈張氏和秦淮茹,倆人絞盡腦汁的琢磨,要怎麼才能把棒梗給救出來。
這思來想去,她們覺得,除了林勝利這個廠裡的大領導外,院裡也就是剩下易中海這個廠裡的八級工,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雖然易中海已經不是院裡的一大爺了,但作為廠裡的八級工,這認識的人也多,他認識的那些人裡,沒準真能有在棒梗這個事上,能說的上話的。
所以,想要救棒梗出來,她們也只能去易中海了。
至於為啥不去求林勝利,這不是林勝利出差沒在嗎。
再一個,她賈張氏只是胡攪蠻纏不講理,又不是缺心眼傻的沒邊,她自然是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林勝利跟她們賈家,毛的交情都沒有,就算她們求上門去,人家也不會搭理她們啊。
而易中海不同,和她們賈家,這麼多年的鄰里街坊不說,他易中海怎麼說,也是他兒子賈東旭的師傅啊。
雖然賈東旭不在了,但這師徒情分不是還在那嗎。
更重要的是,這易中海是這個院裡,也是她們能認識的人裡,還願意搭理她們,也是最有可能幫她們家的人了
聽了賈張氏的主意後,秦淮茹一臉為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