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我說你,在這場比賽故意輸掉如何?”
在推開大門,踏入抵達決賽場的電梯時,慎二忽然這般說道。
“如此一來也不會受不必要的傷了呢,一旦進入戰鬥,我的從者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哦。對了,作為大福利,將獲勝的獎金分給你也行,反正我想要的只有稱號啦。”
“如何,就像美夢一樣對不對?簡直就是與友人聯手,共同前進不是嗎!”
……?
慎二這個笨蛋在講什麼?聖盃戰爭失敗後,不就要從月靈晶體永遠退場了嗎?
或許是慎二的態度過於信誓旦旦,白野甚至產生了‘自己是不是看錯規則了’的念頭,她看向朔月,而披上紅衣的青年嘆氣,搖頭。
沒救了,等死吧,告辭。
這個傢伙,果然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在聖盃戰爭中輸了的代價,就是死亡!
雖然在認知方面有著出入,但無論是白野還是朔月,看向慎二的眼神都像是在打量著白痴。
“如何呢,朔月,這樣一來既能讓我保持戰力,也能讓你們不至於受傷,這絕對是wINwIN雙贏的情況吧!”
“真是搞不清楚情況的傢伙吶,或者說連自己都沒看清嗎。高興吧白野,第一戰可以輕鬆取勝了。不過還真是引人深思啊,名字這種東西居然會有這麼強的束縛力嗎,雖然知道不是同一個人,但這幅模樣倒是一如既往。”
和預選賽一樣,朔月對慎二的話語予以犀利的諷刺,沒等慎二跳腳,他身旁的從者倒是先笑了起來。
“啊哈哈哈,被小哥說成這樣了啊,御主。”
“你,你這傢伙,你到底是哪邊的同伴啊!?”
“當然是你這邊的吧,我可是你的副官喲,既然收了錢就該好好工作嘛。但是啊,比賽作假什麼的很沒趣吧?手下留情和不全力以赴之類的就別再想了,我可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子彈不留明日用的型別。”
頓了頓,名為‘德雷克’的女海盜繼續說道:
“發潮的煙花誰也無法用盡興,你也算是個壞蛋的話,就華麗的大幹一場吧。”
“你,你說誰是壞蛋啊!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你這個蠢女人!”
“啊哈哈,可以啊,這種咒罵挺像一回事的,慎二!”
“等!住手,住—手—啊!別亂搓我的頭啦,你這個粗人!還有你酒味好重。”
有好幾次,白野張口想要與慎二說話,卻被朔月攔住,青年將食指豎在嘴邊,雖在勸阻御主,眼神卻始終落在打鬧的德雷克和慎二身上。
“時間已經所剩無幾……至少讓他們能夠像這樣笑著,迎來最後。”
這般說著的朔月,不由得想起了今早出門時,與遠坂凜的對話。
似乎是剛剛結束了一回戰,在食堂門口碰見少女凜時,她的臉上雖流露出些許疲憊,但那雙青色的眼瞳裡,卻流轉著勝利的悲喜。
“凜,看來已經結束了?恭喜你獲得一回戰的勝利。”
“是朔月啊……咳咳。”凜一撩雙馬尾,努力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多謝啦,雖然對手弱的不堪一擊,根本沒有讓我全力以赴的資格呢。”
頓了頓,少女忍不住提醒道:“倒是你要注意呢,現在有很多人在關注你們這對組合,在一回戰就倒下了,可是會成為笑談的!”
“那就多謝凜小姐的關心了。”朔月笑,“不過就憑慎二那傢伙想打贏我,他還早了兩百年呢。”
“那就行……”凜拍了拍平坦的胸脯,忽然反應過來,“等等,我這可不是在關心,沒聽出來這是嘲諷嗎?嘲諷!”
“啊是是是。”朔月翻了個白眼,態度那叫一個殷勤無禮。
場面一時陷入沉默,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