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動?”
聽見白野像是小孩子發脾氣般的命令,朔月第一反應是失笑,可緊接著,危險預感浮現!
朔月瞪大了眼睛。
原本,他理所當然地認為白野無法命令他,因為契約是他親手解除並轉移的,白野想回溯彼此的主從契約,就要有比朔月更高的魔術水平才行。
可現在,他發現……在第三枚令咒消失的剎那,自己的身軀就像被無數鎖鏈捆住那樣,動彈不得!
第三令咒,物件為Archer。
成功生效!
“怎麼會……這樣……”這一枚突如其來的令咒,就連強制力也遠超朔月想象,以至於身為第三法的持有者,都被牢牢禁錮在原地,毫無反抗能力,“該死……是,覺者……”
“沒錯,朔月老師。”完成了誘餌的任務,白野臉上卻毫無得意之色,恰恰相反,在安全過後,死亡追逐中的驚恐和絕望如潮水洶湧起伏,令她的小臉煞白,但還是堅持與朔月對視,“在歸一轉生的繭中,我就與覺者達成了交易——Saber!”
“德拉科!”
沒有交流,僅僅是一個眼神,這對師徒就讀懂了彼此眼底的意味,不約而同的呼喚了自己的從者,其中蘊含的意思卻截然不同。
轟!
遠方劇場的火焰頓時狂暴起來,淹沒了兩道糾纏的身影,終末之火淌過血光,劈中了尼祿的劍身,將她像保齡球般打退,德拉科美眸一轉,看向動彈不得的朔月,眼底閃過饒有興致之色,修長的雙腿一擺,就想要轉移戰場。
“餘不會讓汝得逞的!”尼祿手腕扭轉,原初之火劃過,釋放出火焰的天幕,朝著德拉科鋪展而去,而魔龍的皇帝只是留給她一個娉婷的背影,終末之火自下而上一勾,血潮洶湧而至,將天幕吞沒。
“雖然汝的實力已經不遜色於高文,但餘畢竟是獸哦?繼續惹怒餘真的好嗎,餘可愛又好欺負的妹妹喲……”德拉科徐徐轉身,一抹紅影卻在她眼瞳裡迅速擴大,“……啊咧?”
嘭!
嬌小尼祿一記火箭頭槌,被德拉科胸前的緩衝墊完美抵消,饒是如此,百米助跑的衝擊力仍讓德拉科驚呼著倒地,兩個大美人就這樣滾作一團,在凜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一路溜到她身邊,總算停下時,尼祿膝蓋頂在德拉科兩腿之間,小手則不安分的搭在紅龍皇帝的飽滿之處,金髮披散,小口喘息。
而德拉科也不甘示弱,一雙白蟒般的大腿箍住了尼祿的纖腰,整張臉都埋在了薔薇皇帝的胸口,突起的赫色獸角擠壓著尼祿的臉蛋,至於那雙手,已經熟練的摸向了尼祿的身後,那未被布料遮蓋的地方……
“咿呀——!”這還是頭一次,尼祿發出了少女受辱般的尖叫,習慣了調戲美人的她,終於被另一個自己制裁了,“汝這傢伙,手放在哪兒呢!”
德拉科被柔軟的‘枕頭’枕著,舒服的根本不想說話,只是憑本能撥開裙襬,正要繼續探索,腰部以下傳來的酥麻感令她嬌軀一顫,臉上迅速染上潮紅:“汝不也一樣,竟然敢對姐姐做出這麼害羞的事情……”
“汝怎麼還對姐姐妹妹心心念唸的!”尼祿使勁扒拉著德拉科,氣不從一處打來,“還有,汝這反應敏感成這樣,怕不是和總督沒日沒夜的膩在一起啊!”
“這種事情餘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嘛……啊,不要碰那裡啊,汝這是在公報私仇吧!”
“嘿,嘿嘿嘿,就讓汝感受一下餘得不到總督的痛苦,這是來自餘憎恨淬鍊而成的靈魂的怒吼……咆哮吧,我的憤怒!”
“喂,寶具名喊錯了吧,別以為頂著同樣的臉蛋就能為所欲為,法蘭西的兩個村姑要過來揍汝了啊!”
“唔姆,所謂皇帝不就是為所欲為的代名詞嗎?廢話少說,餘今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