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
當懸棺旁的那具虛影真的動手時,韓青是顯得那樣無力。
他甚至連一聲‘奪你妹’都未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一道莫名的力量牽引著來到了空中。
這期間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能任由老者擺佈。
原來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應對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他甚至連自裁都做不到。
他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升空,然後按照老者的想法被任意擺弄出任何姿勢。
屈辱!
不能左右自己的生命。
這就是弱者的命運,任人擺佈。
韓青內心充滿了不甘,他怎麼可以成為別人的附庸?
如果是那樣,他寧願選擇去死。
可他現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哪怕他將伏天劍法運用到極致,依舊改變不了他被束縛的命運。
怎麼辦?
他的雙眼圓瞪,眼珠充血,眼神中充滿了不屈,渾身顫抖劇烈掙扎,可還是改變不了什麼。
直到一股旺盛的生機打入韓青體內。
韓青的身體沸騰了。
那感覺彷彿久旱逢甘霖,彷彿乾涸的池塘迎來了一場強降雨,彷彿空虛的腸胃一瞬間被填滿。
沸騰的感覺!
如此美妙的感覺,每一個身體細胞張開雙手如飢似渴的吞噬著久違的生機。
貧瘠的身體,迎來了肥沃的土壤?
什麼情況?
這就是奪舍?
韓青懵了!
如果奪舍是如此美妙的話,他祈禱多來幾次。
韓青完全搞不明白狀況,說好的奪舍呢?
現在他的心中有無數疑問,因為這與他的猜想對不上號。
這分明是哺養啊?
世上還有這種好事?
大局已定,老者絲毫不擔心會出現變數,他低頭看了一眼噤若寒蟬的地獄犬族群,這一眼看的地獄犬頭領肝膽寸裂。
地獄犬頭領苦兮兮的,長臉上堆著笑,只是那笑比哭還難看,腦門上只差沒寫著我比看門狗還乖了。
老者收回了目光,扭頭看向源源不斷匯向韓青的生機洪流,他微微額首,這具肉身還是不錯的,就是壽元少了點。
等到生機補充完畢,倒也勉強可以承載他的分魂了。
這些年他物色了不下百具肉身,但像如此契合的還是第一次見。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他的族群還不知道被鯤鵬一族折辱成什麼樣呢!
一直陰沉著暗無血色臉的老者,只有想到族群臉上才會露出一抹會心的緬懷之意。
也不知他之前是如何被鯤鵬一族封印在此,又有什麼來歷。
亦或是封印太久的緣故,他的性格有些乖戾,變化無常。
剛剛還神遊太虛的老者,突然仰頭看向這個身子懸空頭朝下的鼎爐,他和顏悅色的道:“放心不會辱沒你的肉身,我會帶著你的遺志,完成你沒有完成的霸業,然後殺光鯤鵬一族。”
他說這句話時伸出一條猩紅的舌頭舔了舔上嘴唇,那模樣充滿了兇殘。
韓青嘴巴張了幾張,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他想說‘奪你妹啊’。
韓青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有奇蹟出現,這時候他已顧不上這些,死亡的陰影已經將他覆蓋!
這可能是他最後的時光,末日的狂歡。
他已經知道老者做這一切,只是為了奪舍之後能夠擁有一個健全的肉身,絕不是大發善心幫他恢復壽元。
也不知老者從何而來的生機,充沛的讓韓青直欲呻吟。
他清楚的知道這一切最後不會屬於自己,但乾枯太久的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