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舟起身將睡著的女人打橫抱進了浴室,再出來,一把將人撈進懷裡,相擁而眠。
一夜放肆,沈含惜醒來時感覺渾身散架般的痛,摸過手機看了眼時間,下午一點二十七,她疲倦倒回床上,回憶起昨晚的男人。
身側早已沒了傅忱舟身影,沈含惜艱難起身,抬腿時忍不住嘶了聲,心中不禁咒罵傅忱舟過分,那會兒她都說不要了,那男人還不肯放過她,後半程她幾乎半夢半醒……
簡單填飽肚子,在別墅轉了幾圈都沒找到傅忱舟位置,沈含惜在管家的指引下找到一片私人泳池。
陽光傾灑水面,表層閃爍著金燦燦的光輝,泳池上方是波光粼粼。
水中一抹身影自由穿梭,若隱若現彷彿與其融為一體,男人每一次手臂揮動,泳池表面皆泛起一層層漣漪,水波盪漾,如同色彩濃豔的水彩畫。
初春,天漸漸暖和起來,被太陽曬過的地面暖洋洋,沈含惜盤腿坐在泳池邊,靜靜欣賞傅忱舟游泳。
不知過去多久,一股帶著寒氣的身軀逼近,沈含惜下意識屏住呼吸。
男人堅實的小臂撐在泳池邊緣,“遊嗎?”
沈含惜搖頭,“太冷了。”
傅忱舟原先也沒打算讓她遊冷水,她那小身板根本受不住,聲音淡淡,“給你調溫度。”
只見他指尖落在一處開關,泳池溫度開始上升。
“我不會游泳……”沈含惜是個旱鴨子。
傅忱舟眉梢一挑,難得有興致,“教你。”
沈含惜換完泳衣,傅忱舟已經將水溫調節至她可以接受的範圍,抬手扶住女人纖細的指,帶她下游池。
沈含惜其實有些害怕,上次在海城,傅忱舟將她拖入水中將她嚇得不輕,埋進水裡的腿微不可察抖了下。
傅忱舟說教,其實就是簡單粗暴將她帶進深水區,你學不會,就可能面臨著窒息的風險。
幾回下來,沈含惜便眼淚汪汪,“我不學了。”
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怕什麼,我不是在嗎。”還真能將她淹死不成。
這女人得誘著哄著,“地下室有個倉庫。”裡頭是些什麼不言而喻,能讓傅忱舟收藏的,那必然都是些好東西。
“小氣!”現在才告訴她。
傅忱舟被氣笑了,第一次再被重新整理,全江城眾所周知,傅大少爺對跟過自己的女人一向大方,沈含惜是唯一一個說他小氣的人。
抬手拍了下她腦袋瓜,斥她,“沒大沒小。”
他也沒讓人攔著,自己笨,沒發現罷了。
哼了聲,沈含惜叫他,“你一定要扶好我哦,不然你就將失去一個溫柔可人的女朋友!”
傅忱舟不以為意的扯唇。
一個下午,沈含惜也算勉勉強強出師,不得不說,傅忱舟是位好老師,每一次漫不經心的指點都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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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旋轉樓梯,映入眼簾的是一扇透著尊貴奢華如銅牆鐵壁般堅固的大門,門上紋理精挑細琢猶如藝術品,無不彰顯它的獨具匠心。
沈含惜回頭去看身後男人,傅忱舟雙手插兜走到一處,手指撥動,不多時,齒輪機械運轉的聲音在地下室迴盪,伴隨一陣清脆金屬聲響,高大宏偉的金屬大門緩緩敞開,揭露隱藏在背後的光景。
整牆櫥窗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深深刻進沈含惜眼底,饒是見過再多好物件,也難以忽視心底的震撼。
琳琅滿目的古董擺滿整面牆,每一塊都以層板隔斷,直直延伸至天花板,數量多是一回事,架不住每一件都是能叫上名兒的,其背後蘊含的深厚文化底蘊不言而喻。
“這都是你四處淘的?”這要花多少錢啊!就算是沈家大小姐沈含惜,幾輩子怕是都見不到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