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賀家已經全被控制,這條影片應該不是賀家人發的,他們應該不會想直接惹怒您。”
“如果秦顧川真的是想要資料,應該也不是他發的。”
司理衡看著淡漠的談禹晟,這麼多年,他還是把握不住他的態度。
他原以為是腥風血雨,可談禹晟只是看住施家,也沒和太太鬧起來。
拿賀家出氣是意料之中,但是他也沒對秦顧川做回應。
要按照他以前來說,現在的秦顧川就算活著也應該是四肢不全。
“那如果他想要的不是資料?”他身體往後靠了靠,平淡開口,似是說著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司理衡低頭不敢回答,
秦顧川要的不是合約不是資料,他要的是施洛初。
他們不僅收到了施洛初在他家族裡訂婚的影片,還破解了施洛初在公司樓下與他的對話。
施洛初答應替他偷資料。
幸好,施洛初在施宅與葉鴻辰的對話都被監控錄了下來,談禹晟聽她句句都是要弄死這個人,才明顯沉靜下來。
這談太太,驕縱歸驕縱,孰輕孰重還是能分清。
只是談禹晟,心中不管如何都有了一個坑,一時之間無法修補填平。
“秦氏那邊應該早有計劃和準備,他們在歐洲對我們咬的很緊。”
司理衡繼續報告公事。
“要通知葉家和傅總嗎?”司理衡問談禹晟。
這件事並不簡單,談禹晟這些年雖然收斂了銳氣,但是當權者始終對他有意見,想挫一挫他。
這次招商引資格外看重秦氏,怕就是衝著談禹晟來的。
“不用了,通知羅斯柴爾德家族,他們歐洲這兩年是過的太舒坦。”談禹晟不屑道
什麼秦家阿貓阿狗,百年不到的小家族也敢上他這裡來唱戲。
“那秦顧川?”司理衡試探問道。
這個人談禹晟一直沒說怎麼處理。
施洛初都被軟禁了,這個人都還安然無恙。
“這個人之前受過傷?”
“是的,資料顯示在那一年他出過嚴重車禍,我們的人原本要對付他,是他家族的堂兄弟先動了手,因此在床上躺了一年,還失憶了兩年。”
事情很巧,就在保鏢警告完施洛初的第二天。
“不過他出事以後,家族裡為了維穩並未聲張只說他鑽研科技不見人。”
這就是和施洛初有瓜葛那年的事情,司理衡見談禹沒回復繼續說下去
“他出事以後,太太並沒有找過他,打聽過他。”
他想幫施洛初說句話,如果真的有感情不可能一個人憑空消失能做到不聞不問的。
其實這件事對於施洛初來說很符合邏輯,秦顧川說他想要專心做科研請她假扮女友去應對家裡人,他倆甚至還倉促定了個婚打消他家裡人催婚的念頭。
他第二天出事,學校給的通知也是他已經帶隊去西伯利亞做研究,施洛初自然不會懷疑。
“去聯絡跟秦顧川在秦家的對手,幫幫他們。”
談禹晟平淡說道。
自己家裡都還站不穩一攤子爛事沒收拾乾淨就敢來撬他的牆角。
看來的確是出了車禍不怎麼好用的腦子。
談禹晟回憶起施洛初這些年做的事,上小島去當野人、幫葉鴻祁養兒子、幫中東王儲捐款現在還鬧出了一個未婚夫,不知道她還有多少離譜的事,他現在真的懷疑她會不會有個孩子在外面。
“叫這幾年跟過她的人全部來國內。”他沉穩說道
“太太嗎?”司裡衡也是幽默,還歪頭詢問。
成功收穫老闆的一記不想活了就直接去撞死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