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初失魂落魄的坐在車裡,看著談禹晟的電話來了一遍又一遍。
“喂~”她不想哭,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
“怎麼了?”他緊張的聲音傳了過來。
“撞到胳膊了,好疼。”
看,施洛初撒起謊來都不打草稿,張口就來。
“在哪裡?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今天和嫣嫣吃晚飯,吃完我自己回家,你忙完了就回家等我,好嗎?”施洛初甚至有些懇求。
掛了電話,施洛初看了看公司,自己開車離開。
“葉鴻辰,你在公司嗎?我現在立刻馬上要見你。”
葉鴻辰剛點了接聽,還沒說話,施洛初不容拒絕的聲音就傳來。
很急很緊張,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過。
葉鴻辰看了看旁邊的人,眉頭蹙起,
“你在哪裡?我去見你。”
“去施宅。”
她一定不能任人宰割。
床上的人看著冷冽的葉鴻辰,笑了笑,急不可耐的把她扔到了床上還沒脫衣服,一個電話一句話馬上就要離開。
她跟著他一年,這個鈴聲過來他從來都是第一時間接聽。
哪怕他哥給他打電話,他也沒這麼積極。
“葉二少,還回來嗎?”她躺在床上,香肩裸露故意勾引他。
葉鴻辰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
“想要什麼去找henrry.”毫無溫度。
henrry是他的助理,向來她要什麼都是他助理來處理。
他丟下一句話就離開,江晚語站在窗戶邊看著他的跑車揚長而去。
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他是金主她是情人,或許情人都算不上,她給他想要的身體,他給她想要的資源,一筆一筆都是買賣。
誰認真誰就輸了。
葉鴻辰比施洛初還先到施宅,他到了十分鐘喝了一杯茶施洛初才匆匆忙忙的進來。
和爺爺奶奶打個招呼就叫葉鴻辰直接上樓。
“談太太,怎麼回事,這麼緊張?”葉鴻辰換上在外從沒有的吊兒郎當打趣她。
施洛初抬起頭看向他,眼眸又下垂,過去倒了一杯酒,全部喝下。
“葉鴻辰,我惹禍了,一個會讓談禹晟再也不會要我的禍。”
葉鴻辰看著她一臉凝重,無語笑了出來,壞他好事把他喊出來就為了這事?
談禹晟還能不要她?
談禹晟不要他自己都不可能不要她。
誰不知道,談禹晟愛施洛初勝過他自己命。
“大小姐,我這正花前月下被你喊你出來,不是聽你講笑話的。”葉鴻辰走過去給自己倒了杯酒。
“真的!剛才有人威脅我去偷談禹晟在歐洲什麼專案的資料,據說利潤超千億,我想直接給他錢但是我拿不出來這麼多。”
施洛初一本正經嚴肅說道。
“不是,施洛初你偷人了?”葉鴻辰終於意識到施洛初並不是開玩笑。
能讓她這麼緊張被人要挾,除了偷人他想不出來其他原因。
施洛初看著他卡頓了幾秒,這麼明顯嗎?這麼好猜到?
不過她並沒有偷人。她趕緊搖頭。
“不是,不過這件事在談禹晟那裡跟偷人也沒差別。”她嘆了口氣,憂愁道來。
葉鴻辰很後悔來這裡,他都美人在懷了顛顛跑來成為死刑犯施洛初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同黨。
“我能走嗎?”他懇求道
施洛初不理他,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她需要一個理智的人來分析現在的情況。
她是去自首還是去殺了秦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