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淺哇的一聲哭出來,“好疼!”那哭聲悽慘而尖銳,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她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肆意流淌,原本精緻的妝容此刻已被淚水沖刷得一塌糊塗。那滿臉的淚痕,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令人心碎不已。
秦梟也是顧不得那麼多了,迅速將黎淺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裹上浴袍,小心翼翼地抱了出來。他的心跳如鼓,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因為自己也有點醉了,進去的那一霎那,儘管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和專注,但還是瞥見了她白皙的身體,那瞬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起了該死的反應。但他強忍著,在心裡不斷告誡自己,此刻的黎淺脆弱而需要保護,絕不能趁人之危。他的內心充滿了掙扎和自責,暗暗罵自己不該有這樣不合時宜的念頭。
“別哭別哭,馬上就不疼了。”秦梟一邊安慰著黎淺,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一邊急切地吩咐助理,“現在送摔傷的藥膏上來,快!五分鐘看不到就辭職。”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和不容置疑,彷彿這是一道生死攸關的命令。
黎淺又哭的梨花帶雨的,可憐巴巴地說道:“秦梟抱抱,幫我吹吹腳踝和膝蓋上的傷。”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兩個關節都摔傷了,紅腫的傷口在她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格外刺眼。又是醉酒又是摔傷,此時的她顯得無比脆弱,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惹人憐惜。那哀求的眼神,讓秦梟的心瞬間軟得一塌糊塗。
秦梟心疼不已,連忙應道:“好,我給你吹吹,馬上就不疼了。”他的眼神中滿是關切和疼惜,輕輕捧起她受傷的腳踝,對著傷口輕輕吹氣,彷彿這樣就能減輕她的痛苦。那輕柔的氣息拂過傷口,帶著他無盡的關懷和呵護。
不一會兒,藥膏送來了,秦梟輕柔地幫她塗抹藥膏。每碰到一下傷口,黎淺就疼得渾身一顫,喊著疼,他便更加小心,動作輕柔得如同在呵護一件稀世珍寶。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就像是對待一個珍貴的娃娃,一摸就碎一樣。他嘴裡輕輕吹著氣,像照顧小孩子一樣,專注又耐心,從腳踝上,到膝蓋處,一點點,一點點地擦拭。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彷彿他手中握著的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黎淺可憐兮兮地說:“秦梟抱抱。”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依賴,像個無助的孩子尋求溫暖的懷抱。他捨不得她受一點委屈,將她放平躺好,肚子上搭上柔軟的被子,半躺在她的床沿,輕輕地抱著她。就僅僅是抱著,彷彿就能給他很大的安慰,讓他那顆躁動不安的心暫時找到了寧靜的港灣。那一瞬間,世界彷彿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他們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
然而,身體的本能反應讓他有些尷尬,這該死的生理反應讓他燥熱難耐。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下去,於是輕輕放開黎淺,起身決定去衝個冷水澡冷靜一下。他的腳步略顯踉蹌,彷彿在逃離某種無法抗拒的誘惑。
浴室裡,冷水從頭頂傾瀉而下,秦梟的思緒卻依然混亂。他想著黎淺的眼淚,想著她受傷的模樣,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那冰冷的水刺激著他的肌膚,卻無法熄滅他內心深處燃燒的火焰。衝完冷水澡,他感覺自己稍微冷靜了一些,深吸一口氣,回到了房間。
回來後,這個小折磨精已經睡著了。她的呼吸均勻而平靜,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他剛躺在她的身邊,她就一把抱住了他,嘴裡還唸叨著:“顧深,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這喃喃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刺痛了秦梟的心。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和無奈,但還是輕輕拍著黎淺,希望她能睡個安穩覺。
秦梟內心的情感是複雜的,想到今晚看見了她的身體,赤裸裸的白皙的身體,他不禁想要快點得到她的人和她的心了。因為動情的人,哪裡有那麼冷靜。那慾望與理智的爭鬥,在他心中從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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