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方杪換了身衣服，意氣風發的來到星空互娛，誰想姜秋緒見到他還挺驚訝：“你怎麼來這麼早？”
從姜秋緒臉上看不到生氣，顯然她沒有方杪預想的那麼小氣，沒記隔夜仇，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上班不就應該這個時間來嗎？”方杪反問。
姜秋緒很隨意：“還沒正式開工，人都沒招齊呢，你還挺積極。”
“這是你一個老闆該有的態度嗎？”方杪質問。
見方杪拿捏起自己來了，姜秋緒瞥向他：“這是你一個員工該有的態度嗎？”
方杪琢磨了一下覺得也是，沒必要，皇帝不急太……呸！
來都來了，姜秋緒當然不會趕人，讓方杪連線公司內網，然後從手環裡找到小助理昨晚準備好的合約，手一劃，就傳輸到方杪的手環中。
“你看看合約，沒有問題就可以簽了。”
方杪危險發言：“不需要找個律師就能看懂嗎？”
姜秋緒眼眸微闔，像極了捕食者準備戰鬥時的姿態，透著很強的攻擊性：“你什麼意思！”
“玩笑，別那麼嚴肅。”方杪想了想問，明知故問，“我是不是有點太不把你當領導了，還是說，你比較喜歡畢恭畢敬的員工？”
“沒有。”姜秋緒咬了咬牙，否認了。
方杪確實和她之前面試過的人不太一樣，在她面前毫不拘謹，是因為有能力，所以有底氣？她對此並不討厭。
合約不是很複雜，薪資和之前談的一樣，為期三年，至於是三年之後又三年，還是沒到三年就被斬殺，完全看方杪的能力了。
簽署了合約，方杪見姜秋緒似乎還有事情要處理，很有眼力見的去面試間等著。
姜秋緒過來的時候，他正在畫《整蠱鄰居》的角色概念圖。
“這是？”姜秋緒好奇的湊到方杪身旁。
淡淡香氣鑽進方杪的鼻子裡，比起回答姜秋緒的疑惑，他反而先想到的是：“茉莉？”
明顯的答非所問，姜秋緒微微一怔，這才意識到方杪說的是什麼，她這天用的洗髮水確實是茉莉花香的。
“狗鼻子！”這話是在心裡說的，她指著方杪面前的電子屏，這次問的更直白，“《整蠱鄰居》的角色？”
“對。”方杪說道。
“有些……”姜秋緒在琢磨措辭。
看出她的想法，方杪替她說了：“有點醜，感覺不討喜？”
“嗯。”姜秋緒點頭。
方杪指著電子屏上的角色：“他脾氣古怪，總是對伱指指點點，他會因為自己喜歡狗不讓你養貓，會因為怕輻射不讓你開wifi，會因為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來敲你的房門，這樣的鄰居……”
“揍他！”姜秋緒揚起拳頭。
“……”方杪瞧了瞧她纖細的手臂，琢磨著你要是去揍人，怕是直接被人拎屋裡去了，搖了搖頭，他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這樣不討喜的鄰居，才讓人有報復整蠱的慾望。”
“嗯，不是沒道理。”姜秋緒還想再聊聊《整蠱鄰居》的內容，小助理探身進來，“老闆，面試的人到了。”
姜秋緒當即收拾情緒：“把人帶過來吧。”
方杪也停下手上的事情，關掉電子屏，事關自己的團隊，他也需要擦亮眼睛，認真選擇。
可惜，面試遠不如想象的順利，一天的徒勞無功也讓方杪徹底明白，專案總監這樣的重要職位，姜秋緒為什麼給的這麼痛快，人才稀缺啊，比他預計的還要稀缺。
一連面試三天，終於等來一位叫趙業超的人才。
這個年輕人軍校畢業，原本是學習模擬戰鬥系統的開發工作，戰爭結束，軍工技術轉民用，他放棄留在軍隊，尋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