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哥哥,我們去玩。”糯糯將陽陽帶走。
陽陽走之前給了霍靳洲一個“爸爸,你保重”的眼神。
雖然他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因為看爸爸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就知道了。
“我去配藥,稍等。”宋初初對霍靳洲說。
“搞快點,一會打麻將啊。”姥姥催促,除夕夜不打麻將是不完整的,“好了叫我。”先回房休息會兒,休息是為了更好的熬夜。
客廳內就剩下霍靳洲,宋北琰,林雲深和宋闕。
儘管一對三,但他已經鎮定下來,面無表情的靠坐在沙發上。
“你是忘了我姐的醫術有多牛了?”宋北琰帶出一抹譏誚的笑。
“正因為知道她的醫術牛,所以我才想讓她給我治。”霍靳洲笑著說。
林雲深電話響了,他頓時有些煩躁,好想留下來看戲啊,但還有工作要處理。
“我得先走了。”他起身拍了拍宋北琰的肩膀,“我今天會晚睡。”
宋北琰瞬間懂了,點點頭。
“我去找糯糯玩。”宋闕想著自己聽不懂就不在這裡待著了。
一下子就剩下兩個人了。
這下宋北琰的氣場就變了,曾經稚嫩的青年變成了成熟凌厲的男人。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沒必要藏著掖著了,霍靳洲,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和初初重新在一起。”霍靳洲回答。
宋北琰嗤笑一聲。
“你這渣男還妄想跟我姐重新在一起?你在想屁吃!”宋北琰冷下臉,“不可能!”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又讓你姐姐遇到另外一個渣男,還生下了糯糯?”霍靳洲質問。
宋北琰微微一怔,立即回答,“還不是因為你們搶走了陽陽,我姐姐抑鬱了,為了讓她走出陰霾,我們買了一顆精子。”
霍靳洲愣住。
買的?
沒有別的男人?
“還有,我姐現在有男朋友,你別來沾邊,你要還是個人,就把陽陽還給我姐,你自己再找別人生一個。”
“就當是你還了我姐對你的救命之恩。”
“那個里昂?不行!”霍靳洲始終不願意叫他宋闕。
“怎麼不行?人家紳士有禮貌尊重我姐,還跟我姐姓,你有什麼?偏執霸道死渣男!”
宋北琰早就想罵霍靳洲了,終於有了這個機會!
“我警告你,離我姐和糯糯遠一點,不然我不客氣,我們已經不是當年能被你任意揉搓的螻蟻了。”如今的宋北琰和六年前變化極大,只是在親人面前,他願意展現從前的自己。
霍靳洲同樣擺出自己的氣場。
“除非我死,否則我不會離開她!”
“是嗎?那就試試看。”宋北琰沒有氣急敗壞,只是幽深的眸子裡泛著寒光。
宋初初過來時就看到兩個人之間圍繞著低氣壓,明明沒有說話,只是眼神的交鋒,卻感受到了劍拔弩張。
“姐,藥好了?”宋北琰瞬間收起所有的強勢衝她露出笑容。
“嗯。”
她手裡端了一杯藥,玻璃杯裝了一半,顏色微紅,不知道的話看不出來這是藥。
“這個藥……是什麼作用?”霍靳洲表面上依舊從容,插在褲兜裡的左手已經握拳了。
“如果你真的障礙了,這個藥對你沒什麼用,你喝完去開股東大會都沒事。”
“但是如果你沒有障礙,喝完就……”宋初初挑了挑眉,“你懂的。”
霍靳洲的喉結悄悄滾動了一下,只覺得喉嚨有些幹。
他伸手接過玻璃杯。
姐弟倆就這麼看著他,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