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爾多羅乃是我草原最忠誠的勇士,絕不會背叛我們,有他擔保想必北海城大陣必然被破,事不宜遲,我等應當...”
塔娜對於自己族人的話是百分百的相信,何況此時自己大對頭齊齊格的族人死傷殆盡,只有自己的族人活了下來,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為族人說話。
“爾多羅,本王相信你所說為真,不過大軍出動畢竟不是戲言,我還需要問一問旗名思。”
蘇衍對於爾多羅與旗名思也是熟悉的,可以說這兩人是自己所暗中收買的親信,否則也不會被派出去執行那幾乎必死的任務。
此話主要是說給虛帝聽,畢竟自己信任是一回事,虛帝只是盟友,還需要讓虛帝也相信才是真正的道理。
“大王請便,只是旗名思兄弟傷勢太重,還請大王小心。”
爾多羅毫不猶豫的說道,這也是半路上李天命的交代,為的就是讓爾多羅不露餡。
聽到蘇衍的話,李天命所變化的旗名思努力的抬起頭來,看向蘇衍。那目光中的愧疚以及忠誠幾乎讓蘇衍控制不住自己落下眼淚。
只是眼下該問的,還是要繼續問下去。這不單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讓虛帝放心。
“旗名思,本王問你,你可是親眼所見北海城大陣破碎?”
蘇衍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問道。
旗名思好似隨時都要斷氣似得,艱難的點了點頭,目光露出認真的神色。
“那阿西目他們是怎麼死的?”
看到旗名思的動作之後,齊齊格迫不及待的問道,似乎沒有顧忌蘇衍那變得陰沉的臉色。
“首領,他,我們,被發現,首領,保護,我們,就義...其餘,兄弟,被,射殺...”
旗名思斷斷續續的說道,每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說完最後一個字之後,更是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一幕看的草原上的所有人都熱浪盈眶,有在後方沒有看到的人,也有前方計程車兵將這個訊息告知身後計程車兵,一時間,所有草原軍隊都將旗名思當成了他們的信仰。
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旗名思在說完之後很乾脆的暈了過去。
而這一刻爾多羅好似也演帝上身,撲倒旗名思的身上大聲的嚎哭道:
“兄弟,你怎麼了?你可不要嚇我,兄弟,我們好不容易從北海的陷阱逃脫出來,你怎麼就這麼的...”
“夠了,齊齊格!爾多羅,旗名思都是我的兄弟,我不允許任何人汙衊他們,他們是草原的功臣!我,蘇衍,相信他們!”
蘇衍黑著臉呵斥道。
這一刻,蘇衍雖未針對齊齊格,可所有人看向瓦剌人的目光都帶了絲異常。
“大王相信他們,我自然也是信的,眼下北海大陣已失,正是我等攻入北海的良機。只要佔據了這個衛王府立於草原的最後屏障,從此我等對於草原便是長驅直入。此正是天佑草原也!”
見到齊齊格已經備受打擊,塔娜很明智的見好就收。否則不但蘇衍會懷疑自己的用心,就連身後的草原軍隊也會覺得自己沒有容人之量。
這對於一直謀求正妃位置的塔娜來說可不是個好訊息,是以塔娜放棄了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專心為蘇衍考慮。
“愛妃所言甚是,眾將士,今日隨本王殺入北海城,本王允許劫掠三日!”
為了今日戰爭的勝利,蘇衍很乾脆的認同了塔娜,並鼓舞士氣道。
至於齊齊格,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正如之前齊齊格算計塔娜為虛帝倒酒,蘇衍同樣的視而不見一般。為了殺入雲北城的執念,蘇衍願意放棄一些並不是那麼重要的東西。
“殺,殺,殺!”
聽到劫掠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