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腦殼說道。
“嘿嘿，二哥不妨猜一猜靈妖山莊這背後之人？”
李劫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紅的腦門，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道。
“這還不簡單，你剛剛便說了，除非是他們拒絕不了的人或勢力。以靈妖山莊行事之霸道來看，哪怕是如祖奶奶那般無敵強者也很難命令他們。既然排除了個人，那便只有各大勢力了。”
“以眼下大陸局勢來看，能夠左右如靈妖山莊這般龐然大物的便只有兩方勢力，一是代表著人族正統的大明，二是妖族。哪怕是瓦剌與韃靼也沒那麼大的能量。”
“以大明的低效率以及好名聲來看顯然不可能逼迫靈妖山莊做如此邪惡的試驗，那麼剩下的，便只有妖族了，妖族…”
說到此，李天命反應了過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面的李劫。
“你是說，靈妖山莊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便是有妖族在撐腰？可是蘭陵乃是大明的國土，妖族的手未必能夠伸的這麼長吧？”
雖說心中已經認定了李劫的觀點，但李天命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這不過是我個人推測罷了，但我有八成把握。二哥你想想，若是不在大明的國土上，又哪來那麼多人族實驗體。況且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連你都想不到妖族有如此膽量，何況其他人呢？”
李劫對於自己的推測，既然敢說出來自然是有把握的，只是自家二哥卻是一時無法接受罷了。
“可，妖族自成祖發起的五次大屠殺之後便已勢微，從中原繁華之地趕到了白山黑水之間。他們真有如此膽量造次？”
“二哥，若是你被人從錦衣玉食打壓的只得以草根樹皮為生，你可甘心？”
李劫雖說答非所問，但李天命明白了他的意思。
莫說妖族，就算是自己從已經習慣的錦衣玉食變成乞討，那也不會心甘啊，因此妖族敗退後與靈妖山莊相互勾結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兩者皆是自中古傳承自今的勢力，加之有同一個祖先-上古大妖，因此勾結到一塊也並不足為奇。
只是對於大明來說，可就大事不妙了。
本來妖族便不甘心被大明趕出中原繁華之地，只是勢不如人只得暫時忍了，可若是靈妖山莊藉此掀起腥風血雨，難保妖族不會藉機作亂。
雖說衛王府消滅了數十萬妖族，可以妖族繁衍速度來說也不過幾年的事情罷了。
到時在內應支援之下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大明恐怕又要動亂，這絕非李天命願意看到的。
“眼下不過是你一家之言，哪怕我與靈妖山莊有仇，可也並未發現其有造反跡象，三弟你是不是太過危言聳聽了。”
李天命還是不願相信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大明會有如此威脅。
據他所瞭解的資料中，大明此時根本就沒有滅國危機。
只是他也不想想，此時身處的真實世界與他所寫的小說有多麼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