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紫衣十分平靜的舉起了手邊的長劍,說道:“師叔,我懷疑你與邪魔一戰時,被欲魔附身了。”
“為了不重蹈老祖的覆轍,讓我送您一程。”
一陣肅殺之氣迎面撲來,行宵真人抽身急退,眼前閃過一道寒光,幾根鬍鬚飄散落地。
要是慢上幾分,掉的可就不止是鬍鬚這麼簡單了。
他滿頭大汗的解釋道:“紫衣,你不要誤會!師叔不是那個意思!”
“師尊有令,絕不可聽信被邪魔附身之人的半句狡辯!師叔,一路走好!”
虞紫衣哪裡聽他解釋,拔劍就追。
得虧神宵門不是那種只修法術的宗門,行宵真人一身武藝也是非凡。
只是在這副本之中屬性被限制,根本施展不開,只得抱頭鼠竄。
他急的大喊:“紫衣,怪師叔不會說話,真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要幫你煉屍,煉屍。”
“哼,欲魔修得狡辯,這事和煉屍有什麼關係!”
“乾成男,坤成女,男子陽剛,女子陰柔。”
“若是用未沾染陽氣的完璧身,處子之血來煉屍,必將兇狠無比。”
虞紫衣頓了一下,問道:“真的假的?師叔你為什麼會知道這種事情?”
行宵真人擦去額頭的汗水,說道:“師叔我年輕之時,與你師父一同下山蕩魔。”
“在一處小鎮之中,就遇上了這種專挑處子下手的邪修。”
“不知多少良家少女都遭了毒手,鎮中生有女子者,都會在其來初潮之時,找人為其破身,以免被邪修抓走。”
“還有這種荒唐的事情!?”虞紫衣顯然不信。
“世間荒唐之事何止這些?真要說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啊。”行宵真人臉上露出了回憶之色,想起不少往事。
“真的,沒騙我?”虞紫衣狐疑道。
“從小到大,師叔什麼時候騙過你?”行宵真人笑道。
“那...得要多少血?”
“你是我神宵弟子,體內靈氣精純無比,一碗血,就頂得上千百凡人女子了。”行宵真人說道。
“一碗?這麼多?”
“也不是真的要一碗,只用把這煉屍陣填滿就可以了。”
虞紫衣看了看地上那一米見方的陣法,癟著嘴巴說道:“您就不能畫小點嗎?”
“這已經很小了。”
虞紫衣提著長劍走到陣法邊,劃破手腕,讓鮮血流入陣法之中。
其實這煉屍要的就是陰邪汙穢之物,當年那些邪修幹得的事情,比殺了那些少女還要荒唐。
他們是將少女抓回了門中,每月收集處子的經血,用來養屍。
只是這話,他若是真說出口了,虞紫衣這劍,怕是要收不住了。
行宵真人小聲說道:“師叔多嘴說一句,若不是處子血,可是會毀了這具銀甲屍的,到時候你可別怪師叔啊....”
虞紫衣那冰冷得彷彿能殺人目光看了來,行宵真人立刻捏起劍指,口中唸唸有詞。
隨著那拗口的咒語聲響起,煉屍陣中的鮮血散發出了詭異的紅光。
“真的還是處子!”
“這種事情有什麼值得驚訝的嗎!?”
虞紫衣是咬牙切齒,要不是看這陣法好像真有用,她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口無遮攔的師叔捅個對穿。
行宵真人趕緊閉嘴,漫長的歲月中,花季少女,情竇初開的事情,他見多了。
對自己門中這些初入紅塵的弟子,自然也有一分擔憂。
現在反倒是放下心來,心中暗想:“至少這陸平,只是長相有幾分猥瑣而已,人還挺正派的。”
煉屍陣的紅光越來越盛,將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