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軌跡,微微偏移,本該砸中頭骨的長頸花瓶落在了大臂。
“砰!”
“嘶——”
一聲痛呼自秦暘口中傳出,他拽走段弘俞手上的兇器,長腿一頂,把人推入門廊。
暗色中,秦暘咬住他慷慨展露的皮肉,脆弱脖頸處血管怦然跳動,一口銜住回敬了相同的疼痛。
潮熱呼吸噴薄,敏銳五感將人從虛浮扯回現實,秦暘把段弘俞緊緊摟進懷中,他抱著攥著,恨不得將對方揉進骨血。
“段弘俞,”
“你是要殺了我嗎?”
你再吻吻我
痛感由脖頸蔓延,貼緊的秦暘的面龐是冷的,觸到後頸肌膚的有力雙手卻溫熱,自口唇散出的熱意像要把段弘俞烤化了,他被冰層封裹,意識不清,本能呼吸都在此刻忘得一乾二淨,在長久的沒有回應中,秦暘鬆開咬住的那塊皮肉,輕輕舔舐擦過,如在撫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