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是十九皇叔查實的,那肯定錯不了!
想起當初的相遇,羽國公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明明就是一段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故事,他也查了她身世,
自認為這麼個嬌滴滴小姑娘,他若不將人帶回,肯定會被其繼母再次發賣,故心生了憐憫。可現在看來,都是北疆精心設計的陷阱,而他卻成了他們手中的棋子。
此刻,羽國公心中懊悔不已,如果這件事真的捅到皇上那裡去,那麼他不僅會面臨降罪的風險,就連自己辛苦得來的爵位也可能因此拱手讓人。
想到這裡,羽國公不禁感到一陣絕望,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
羽承睿此時算是徹底放下心來,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終於擺脫了嫌疑。既然已經找到了給祖父下毒的兇手,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與他無關了。
原本,他只是想借助這次下毒事件將罪名嫁禍到三房頭上,讓三叔承擔弒父的罪名,從而使得爵位重新迴歸到大房手中。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三叔身邊竟然有北疆的人,也在背後給祖父下了毒。如此一來,他簡直就是白白撿了一個大便宜。
無論如何,只要查不到他的身上,他就可以置身事外,坐收漁利。而且,那人所說的毒藥無色無味,果然是可靠無比。
就在眾人都以為下毒之人已經找到之時,寧安卻突然轉身走到那個斷了手的藥侍面前。
她用千頁扇在他頭上拍了拍,滿臉堆笑道:“現在該輪到你說了,再不好好說,這雙腳,本郡主也覺得你不需要了。”
齊揚聽後不禁問道:“怎麼回事?下毒之人不是找著了嗎?還有?”
“鳩尾誰下的還沒找著呢,急什麼?”寧安淡聲道。
那藥侍剛剛已被寧安說動手就動手的行為嚇破了膽,再加上斷腕處失血過多又疼痛難忍,將近昏厥。被寧安這麼一唬,
他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哆哆嗦嗦地開口道:“是……是羽國公院裡的倪管事給了我一包藥粉,讓我分成十日給羽老國公服下。
奴……才擔心被李太醫發……現,就下在了老國公平日用水的壺裡,劉……劉伯偶爾也喝了,他他………”話沒說完,那藥侍就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著,阿蘭過去點了他的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