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指不定到時候我又得給你背鍋。”樓小五說道,到時候寧安肯定又會毫無愧疚的推給他,然後他得被那小子磨死,這姐弟倆都是磨人的主。
“我有你說的那樣嗎?”寧安辯駁
“有”樓小五面癱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姐姐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我們趕緊走,先去納也鎮找玉嬸,去那換衣裳後去營地。”說罷寧安先打馬急馳。
倆人直至下午申時才到納也鎮,很久前羽國公給她購入的那座院子玉嬸還守在那裡,房契三年前羽國公給了她,她偶爾來雍城關時就在這座院子休憩,來到院子前她敲響了院門,院子裡的門從裡面開啟,守門的許老頭見著寧安,高興的說道:“小姐,您回來了?五公子也來了。”
“許伯,這馬你給安置下,玉嬸呢?”寧安邊說邊將馬繩扔給許老頭,自己先一步進了院子問玉葉在不在家。
“玉葉在東炊院做糕點,這不明天是七巧節了麼,她今個兒一早就帶著幾個丫頭在廚房忙著了,想著凡少爺要是過來,讓他帶點走,老奴這就讓人去給您喚她過來。”許老頭說道。
“別,我自己去,您先給我們將這兩匹馬給安置了,多喂些草料。”寧安擺手說道
“得咧,小姐。”許老頭說完就牽著兩匹馬往馬房走去,寧安和樓小五則緩步進了花廳,雖然長期沒有主子住在這裡,裡面卻絲毫不見一絲髒亂,院子裡被玉嬸打理得井井有條,開滿了各色菊花,爭相鬥豔的,比別的地開得還早了些。
當年她被燕王夫婦收養後,羽國公也將這留了下來,只是遣散了一大部分人,只留下不到十人繼續守在了這裡,玉嬸當時是羽凡買來的,又照顧了羽凡和寧安一些時日,羽澈當時便做主讓她管理這座院子,在這座空曠的院子裡她一呆就是十來年,偶爾她和羽澈會來這住上幾天,羽凡都是近兩年才過來幾次。
寧安和樓小五穿過花廳往東炊院走去,路上都未見到一個人,看來大家都去那忙活了,東炊院是這座院子的大廚房,平時很少用,往日都是用小廚房,每個院子裡都備了小廚房,只有宴請或他們這些主子來的時候才用到進東炊院,他倆到了院外,只聽裡面傳來一陣陣笑聲,看來大夥都在這了,寧安跨進門,見大夥都忙得熱火朝天,院裡擺了十不張桌子,上面全是花花綠綠的糕點,這是準備做多少糕點啊,就算他哥明天會來,也用不了這麼多吧。
“玉嬸”寧安在門口大聲喊道,眾人聽到聲音見是寧安過來了,趕忙施禮。
玉嬸在廚房內忙活,聽到大家請安的聲音趕忙出來看,見是寧安臉上笑開了花:“小姐,您過來了,您別進膳房了,這裡有些亂,一路辛苦了吧,奴婢伺候您去歇著。”
“亂什麼,沒事,我一路跑馬過來,身上早就一身灰塵了,不礙事,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餓了,趕了一路午飯都沒吃呢,你做這麼多糕點吃得完嗎?”寧安邊走邊進了廚房,順手還拿起了一個紫色的給放進嘴裡。
“奴婢馬上給您準備吃的,這糕點您少嘗些,不然待會用不下飯了,五公子,您也嚐嚐?”玉葉也見到了每次跟寧安一起過來的樓小五也打了聲招呼,她就從未見這少年臉上有多餘的表情,總癱著一張臉。
“嗯。”樓小五嗯了一聲回應了她,寧安總說樓小五才應該是莫問的弟子,兩人那個言語簡潔簡直如出一轍,還有那張死人臉比莫問還癱,他跟著寧安數年,莫問也預設了,百川穀眾人也未有疑問,當他是大師兄門下,可惜他並未拜師,平時大師兄喜歡他的根骨,指導得比較多而已,莫問扔了好多本適合他的武功心法,都是他自己悟的,寧安在一旁幫著他一起參詳,不懂的他們就一起問她那幾個師兄,在谷裡日混久了,大家都稱他為五公子。
“玉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