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輕悠是羽國公羽棟的嫡長女,她和善世子前頭有一女,中間好幾年都沒懷上,好不容易懷上這胎,自是想這胎是個嫡子,現下已快四個月了,大夫斷定不了男女,不知道她在哪裡聽信了傳言說來萬佛寺祈福能得償所願,便讓自家弟弟妹妹陪著一起來祈福了。”阿紫繼續道。
“不是吧,她這都懷上幾月了,男女早就註定了啊!冒這麼大風險來萬佛寺就為這事?也不怕在路上磕著碰著,得不償失。”寧安覺得這種傳言可笑,竟還有人信。
阿紫聽了也不由得點點頭,就是就是!她是懂醫理的,也覺著羽輕悠這趟是白來了,怎麼可能來趟萬佛寺就生兒子?太扯了。
而後繼續道:“今日出言衝撞您的是羽棟的嫡次女羽輕彤,排行第十,自小就被羽國公夫人驕縱的不行,平日裡就好出頭,愛逞威風,在都城貴女圈裡不討人喜,可她還不自知,但因著是羽國公的嫡么女,羽國公夫人又護著,家世比她低的那些都城貴女一般都敢怒不敢言。”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當花瓶都不夠格。”寧安評價道。
“在她身側的那個粉衣女子是羽四爺家的庶女羽詩意,排行十一,是個慣會阿諛奉承之人,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與羽輕彤年紀相仿,關係挺好,羽輕彤很是信賴她,好多事應該是她在給羽輕彤出主意。”
“心機女,白蓮花,應該沒少攛掇羽輕彤吧!”寧安分析道。
“嗯嗯,小姐您真厲害,跟她來的那個小丫頭應該沒少被她整,今日我都瞧見她胳膊處有不少紅痕,估計沒少被她虐待。”阿紫想起了無意間見到那丫頭手上的鞭痕。
“還心狠手辣?另外兩個男子呢?”寧安覺著這麼小的小姑娘也太毒了吧?
“與宿世子見禮的七公子是羽棟的嫡長子羽承乾,聽說學識還行,平時也溫和有禮。”寧安聽完阿紫介紹羽承乾,回憶了一下他今日的表現,中規中矩,不好也不壞,不過家裡妹妹都管不住,魄力不夠。
“另外一位羽八公子是五爺家的嫡長子羽承奇,性子急,好打抱不平。”阿紫一邊收拾,一邊與寧安說明今日那幾人的身份。
“那這也是個二愣子啊!”這是寧安對羽承奇的評價。
“我打聽到的就這些,小姐,還要調查一番嗎?”阿紫問。
“不用不用,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別浪費時間!”寧安拒絕道,她沒興趣查他們,羽家各房的子女還就只剩羽二爺家的沒見過了,不知道二房的會不會給她驚喜呀?
“羽老頭這些子子孫孫呀,除了羽澈外,其他人也真是夠他愁的了!”寧安接著唏噓道。
“還真是,您說羽老國公軍功赫赫,感恩感念他的人無數,可這些子孫後輩怎麼都不太好呢?”阿紫也是快人快語道,連她都看不上,這不正常啊!
“別亂說啊,我家羽凡挺好的。”寧安反駁道。
“哦,對,羽凡少爺挺好的。”阿紫忙改口道,可好又怎麼樣,他待在雍城關不願回來啊!
“阿紫,你說那個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庶女羽詩意是四房的?”寧安再問道。
“沒錯,是四房的。”阿紫回道。
“四房的庶女竟然能攀著三房的這些嫡子女出來遊玩,鑽營的不錯呀!”寧安將裝銀票的盒子隨意關上了,嗤笑道。
她剛沒細瞧,若當時知道她是羽家四房的,怎麼說也得好好看看她長麼樣子,畢竟從血緣上來說羽凡和她都與這位羽詩意都有那麼些關係,雖然並不願意承認。
“聽說她姨娘較為受寵,有時候風頭比羽四夫人更盛。”阿紫附聲道,她剛打聽時與那小丫頭多聊了會,估計那小丫頭沒少受那這位十一小姐的氣,跟她吐槽了不少事,當然銀子也出了不少的力。
“嘁,狗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