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不管哪一個都挺滲人的。”黎啟說這話時,有些急,扯動了身上的傷口,悶哼了一聲。
“不急,慢慢說,藥丸呢?”君池岸安撫道。
“我用一個小盒子裝了,埋在萬佛寺山腳下第三棵紅松樹下邊了,那天就我和施乘風叔倒三人先從萬佛寺出來,我擔心路上遇到出意外,就沒說。”黎啟硬是等到今日君池岸來了才吐露他藏了東西。
“魅影閣的人為何要追殺你?為著這藥丸?”施乘風好氣道,這人就是不信他。
“我也不知,但我想應該不為了幾顆藥丸,要是我拿藥丸的事被聖地那些人發現了,他們應該從南疆就開始追殺我了,以大巫師的能力,不可能用魅影閣的人;
並且我是從塞北來都城的路途中才遭遇追殺的,他們一直追著我要東西,但又沒有明確說要什麼,我還聽他們說要抓活的。”黎啟搖搖頭道。
“所以你身上的傷是最近才被魅影閣所傷?”君池岸問他。
“是,就是那些戴著鬼面具的人刺的,我在萬佛寺醒來後跟施乘風說過。”黎啟回君池岸。
“玖幽,那也對不上啊,他都不知道那些人為何追殺他,魅影閣的人總不可能是找錯人了吧!若是為了藥丸,他那位星茴姑娘濛濛他就行了,為何還要找魅影閣的人逮他?”施乘風在君池岸對面坐了下來,不解道。
君池岸的手指在在茶杯上輕輕點點了幾下,沒回他。
“施乘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星茴姑娘蒙我?”躺在床上黎啟又聽施乘風提起星茴,而且這話明顯是貶低他的,剛剛他就想問,被君池岸打斷了。
“黎啟,你知道你為何昏迷不醒嗎?”施乘風見他問起,乾脆就告知他算了,黎家這些人也真是,不管是老的還是小的,都跟南疆搭上了關係,那天若是不君寧安,這小的也沒命。
“不是因為受傷嗎?”黎啟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本能想回避,眼光灼灼的望著施乘風,想他肯定他昏迷不醒就是因身上的傷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