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正常坐的椅子都無,他現在所坐的地方軟塌不像軟塌,椅子不像椅子,倒是挺軟乎的,女子都喜歡這樣的裝飾?
而坐在他對面的君寧安明顯是剛洗漱完,臉上都透著紅潤,露在外的肌膚如雪,晶瑩剔透,身上一襲寬鬆的白衣白褲,上衣幾乎將整個肩膀都裸露在外,及腰的長髮全部披散開來,有幾縷還搭在胸前,有些許凌亂,她就這麼軟綿綿的將自己倚進了沙發裡,抱著一個四方的物什,整個人透著一副慵懶的膜樣,與平日牙堅嘴利的她完全不同,此時的她像只吃飽喝足的貓,面前的她給他的第一反應:像貓。
“將衣服穿好。”君池岸說道。
“衣服穿好?我穿好了呀!怎麼?你有異議?”寧安覺著這人莫名其妙,這麼晚跑她這來第一句話是讓她穿好衣服的?而且自己不是穿的好好的嗎?難道她晚上還得裹好了再睡?
“你這樣對著外男不合適。”君池岸有些僵硬的說道。
“你也知道你是外男呀!這麼晚跑我這裡怎麼不說不合適了?就不怕人說三道四了?”寧安拒絕,她這麼穿著的睡衣是很正常的,只是露了肩膀而已,自己還沒露胳膊露腿呢。
“你會怕人說三道四?”君池岸反問道,這丫頭估計根本就不怕蜚短流長,不然不會總這麼有恃無恐,她自己都不介意,他也不便再多說了。
“誰說我不怕,我也是個好人家的女兒好麼?就算您是長輩也不能三更半夜的往我閨房裡跑呀!” 她藉著光見到了他手背上發紅了,這時的寧安已經反應過來君池岸因著什麼事來了,不過那藥粉不應該明日才發作嗎?難道她走後他又喝了不少茶?
“是嗎?好人家的女兒就能動不動給人下藥了?”君池岸諷道。
“叔叔,小叔叔,您能講點道理嗎?別這麼張嘴就來汙衊我,我給您下什麼藥了?相思藥?讓您相思成疾了?三更半夜都忍不住跑來見我?毛病!”寧安胡攪蠻纏道,不過聲音沒了往日的高聲,有些許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