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褪下里衣,背上已經是紅通通一片,沒多久的功夫已經向全身蔓延,看起來有些嚇人。
施乘風觀看良久後問道:“你今日接觸了什麼?”
“中毒了?”君池岸問道。
“也不算是毒,就是會讓人全身瘙癢難耐的藥粉而已,過幾日就好了。”施乘風搞不明白誰會這麼惡作劇拿這個噁心人,有這機會接觸君池岸,不應該是直接將人弄死麼?。
“有辦法緩解?”君池岸問道。
“暫時不能,我得先分析這個紅疹是些什麼成份的藥粉引起的,不過待分析出來,估計你都撐過去了,你這是又得罪誰了?”施乘風問道。
“君寧安!”君池岸說這話時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君寧安?她?你將她招來都城了?”施乘風愣道,沒想到君池岸動作這般快。
“嗯!”君池岸邊穿衣裳邊回道。
“玖幽,你動作挺快嘛!不過你做了什麼讓人家如此氣憤?”施乘風好奇道。
“威逼送她十個面首算嗎?”君池岸撿著寧安的話說,覺著有時候她說的那些話也挺能概括的,特別形象。
“什麼~~~~~~”施乘風以為他聽錯了,君池岸也能幹這麼幼稚的事?
“你有疑問?”君池岸瞥了施乘風一眼。
“不敢,不敢!”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施乘風也是一隻病貓。
“你治不了,就趕緊走,別在這礙事!”君池岸發話。
“哦!那你千萬別再撓了,擔心感染!”施乘風提醒道,君池岸沒理他。
“你這穿上衣裳準備去哪?”施乘風見君池岸將外衣也一併穿上,問道。
“找始作俑者。”君池岸簡單的回他。
“你這三更半夜的去找人小姑娘?”施乘風驚道。
“你能治?”君池岸涼涼道。
“那不能。”施乘風趕緊否認,他確實不能馬上止癢,這些紅疹不是病也不是毒,只是藥粉引起的瘙癢症狀而已。
“那你在這裡是等著跟我一起夜闖人香閨?”君池岸癢得有些遷怒了。
“~~~~~~~”施乘風想說也不是不可以,他也想湊湊熱鬧,可他不敢,對君池岸伸出了大拇指以示誇讚,誰能想到君池岸也能幹出三更半夜闖人女子閨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