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是。”羽老國公一點面子也沒給,直白道,態度和語氣卻很親暱。
寧安面對羽老國公的不痛不癢的指控,寧安並沒有絲毫畏懼之心,反而調皮地笑了起來:“欺負她有什麼好玩的呀,要欺負我也欺負你呀,我能給您氣得七竅生煙,信不信?”
聽到這話,羽老國公瞪大了眼睛,顯然被寧安郡主的話逗樂了,但他還是故作生氣地道:“丫頭,要尊老。”
寧安郡主則不甘示弱地回應道:“老頭,要愛幼。”
“你~~~你~~~~”
就這樣,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相互懟,場面十分有趣,讓在場的幾人瞧鬧的同時又有些不解,這位寧安郡主的大名響徹南陵,而羽老國公那又臭又硬的性子也眾所周知,沒想到這倆還能這麼相處?也是奇怪,這老頭平日裡對羽家那些孩子可嚴了。
只是一想到羽老頭在雍城關那麼些年,而這位寧安郡主又出生在燕蜀,離雍城關近,加上羽澈又曾經親自指點過這位寧安郡主的武藝,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
倒是讓宿老國公瞧著樂得不行,這個老傢伙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平日裡根本就沒人敢這麼當面頂撞他,更別提像君寧安這樣的小輩了。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得出來,羽老頭確實非常喜愛這位寧安郡主。
“行了,羽老頭,你什麼你啊!別給氣死了。”宿老國公開口嘲笑道,誰讓自己平日裡老說不過這老傢伙呢。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通報聲:“老國公,皇上傳旨,命徐太傅、宿世子和施家主立刻進宮覲見。”
聽到這個訊息,眾人皆是大吃一驚。今日宿老國公的壽辰,皇上是知曉的,卻在這個時候緊急召見他們幾人入宮,眾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一時間,整個場面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待三人走後,宿老國公還是招呼餘下的人繼續用餐,只是氛圍已然與之前大不相同。飯後,眾人紛紛起身向宿老國公道別離去。
一時間,原本熱鬧的廳堂變得冷清起來,只剩下宿老國公、羽老國公和寧安三人相對而坐。
寧安率先開口說道:“宿老國公,兩日之後,寧安將會與父母一同啟程返回燕蜀。若宿世子能在這兩日內回府,請您讓他直接前往燕王府,避著人些。”
宿老國公也沒想到今日會如此變故,原想著趁今日這個時機的,但皇上突然緊急召見,想必是發生了什麼急事,估計短時間內他難以脫身。
可他又擔憂自己的孫子在兩日內無法歸家,於是忍不住開口詢問:“寧安郡主,如若他在這兩日內無法回來,那麼是否可以直接前往燕蜀拜訪呢?”
“年前我在燕城,年後我得出門養病,行蹤不定,因此宿世子年前過去都行,年後恐怕難,但我瞧宿遇的樣子應該沒大礙;”
“至於大漠的禁毒,我找我師父看看能不能製出解藥來,就是需要皇伯父這次壽辰上諸國進獻的珍品,如往生花、須臾草之類的,我還在想要怎麼跟皇伯父開口討要。” 寧安同樣坦率地回道。
“老夫這就進宮找皇上討要。”宿老國公一聽大漠的禁毒有希望得解,整個人瞬間變得異常激動,他猛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如果這種毒素都能夠解除,那麼他家的孫子便可以完全恢復正常了。
“老國公,您先別激動,明日我爹孃會進宮向皇伯父辭行,就讓我的父王前去索要吧。如果不太順利,您再出馬也不遲啊。”
寧安打斷道,這等珍品她去要最合適,有燕王在一旁配合遠比宿老國公來得容易,宿老國公若只要一種南陵皇可能同意,可要是都要夠懸;
再加上皇伯父知曉自己醫術不錯,肯定希望他自己沒病沒災,長命百歲,這些年自己給他送的那些養生藥丸肯定是效果奇好,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