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說這個北疆的寶銀公主怎麼這般歹毒?上次不是說北蒙的七公主也差點被她給毀容嗎?” 路人丙
“還不止呢,剛剛在這河邊寶銀也跟睿王府的笙笛郡主因畫舫的事,一言不合也差點打起來了,若不是有幾位在這調停的快,現在說不好我們這些人都沒地喝酒聽曲呢?” 路人丁
“你說誰那麼倒黴會娶這個北疆的寶銀公主?到時候都城有好戲看咯!”
“那是,前有八皇子,笙笛郡主在都城折騰,後面又來了個燕王府的寧安郡主,再加上這個寶銀公主,往後都城估計天天有戲看了,都不用去戲樓了,呵呵~~~~~~”
“話說燕王府那個寧安郡主與東耀~~~~~~”
寧安原本和皇甫子尤約好一同遊覽西玉湖的,但一想到那裡可能會碰到不少熟面孔,還要逐一寒暄招呼,實在有些麻煩,於是改變主意來到較為清靜的清柳河邊。
二人剛剛抵達清柳河岸邊,尚未登上畫舫,便聽見不遠處有人正熱烈議論著近來發生的事情,無外乎都是些關於某某某的風流韻事之類的八卦訊息。
此時,寧安恰好聽到有人提及自己,頓時滿臉都是大寫的無奈。她不禁慨嘆:“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
皇甫子尤那張溫和的臉上扯了一抹輕笑道:“呵呵,託你的福,連我也成了眾人談資了。”
“還好我沒有信任危機,不然這會我都沒人要了,他們說得這般活靈活現的,好像我倆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似的。”寧安自嘲道。
“好像不止與我吧,你再聽,還有別人,你倒是會自我過濾調節啊!掩耳盜鈴被你學得很透。” 皇甫子尤好笑的接道。
“我這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天性啊!居然現在才被發現!真是太委屈我了,我應該根據他們的意思再去勾搭幾個才不虧啊!”寧安繼續自嘲道。
“你可以試試,要是被打斷了腿正好我在,可以給你治。”
“三師兄,你這也太不厚道,別激我啊!我那蠢蠢欲動的叛逆心啊!快蹦躂出來了。”
“哈哈哈~~~宣宣,師父要看到你這樣,肯定要慶幸你終於有人管了。”
“三師兄,我還以為只有女子八卦呢,男子八卦起來更讓人大開眼界啊!”寧安反過來笑他。
“還上不上畫舫了?” 皇甫子尤不跟她計較,這丫頭的嘴就沒認過輸。
“上啊,幹嘛不上,你明天就要走了,我總得再賴你會吧,不然哪對得起我倆這師兄妹之誼呀!”寧安理所當然道。
“你這是怕又許久蹭不到我便宜了吧?”
“三師兄,你都沒愛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寧安委屈道。
皇甫子尤伸出手來輕輕地拍了拍寧安的額頭,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我已經派人將一株紅一珊瑚運到了燕城,等你這次回到燕城的時候就能夠看到了。”
“真的嗎?三師兄,我簡直太愛你了!你絕對是我的哥,不,是親哥!我對你的愛猶如這清柳河的水一般綿延不絕,還生生不息。”
寧安聽聞此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般燦爛奪目,一邊興奮地說著,一邊張開雙臂準備撲向皇甫子尤。
然而,皇甫子尤卻迅速舉起手中的墨笛,巧妙地擋住了寧安的擁抱,並開玩笑地說:“還怕流言不夠多?明日我可就走了,到時候你可就成了一個被東耀二皇子騙了身心的小可憐嘍。”
“怕什麼,正所謂‘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寧安對此毫不在意,笑得像個傻子一樣沒眼看。
“宣宣,要點臉。” 皇甫子尤勸道,頓覺那顆老父親的心又來了,這丫頭是真的沒心沒肺,哎!讓君池岸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