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刻意去探聽那丫頭的訊息,身邊的人沒他的吩咐又不敢私自與他提及,他自知,自己也挨不了多久了。
“不是不想聽嗎?是誰前幾日提都不讓人提及的啊!”施乘風這人純屬皮癢,總要在生死邊緣蹦躂一下。
君池岸明顯沒什麼耐心了,施乘風剛嘚瑟完,他眼神像一柄寒刀一樣向他直射過來,凍得施乘風一顫;
不禁脫口而出:“現在外邊都在瘋傳,東耀二皇子皇甫子尤與燕王府寧安郡主早就私定終身,非卿莫屬;寧安郡主昨日更是不顧名節廉恥,隻身一人前去都城郊外相迎,孤男寡女在外獨處一夜,據說好事將近;
而東耀二皇子為其舒心,不僅下了南疆戴王爺的面子,連南陵九公主的面子也絲毫不顧忌,還將人給氣哭了,只為贏得佳人一笑,還說多年低調的東耀二皇子此次前往南陵只為君寧安一人而來。”
“皇甫子尤?獨處一夜?呵,好一個非卿莫屬。”君池岸聽完施乘風的話,臉黑得像化不開的墨汁一般,手上的書已經被他的手指摳得變了型,而他則渾身不斷冒出的冷氣,讓房裡的另外倆人心驚膽寒。
“玖幽,這些話也不一定能信,說不定都是謠傳。”施乘風忙找補道,不過這話他自己都不信,今早在城門口,許多人親眼所見君寧安從皇甫子尤的馬車上下來,還將他的近侍光明正大的帶回了燕王府,倆人之間若沒有點貓膩誰信?
“華金,你說.”君池岸再次確認到。
“寧安郡主昨夜確實與東耀二皇子在外獨處一夜,但不是外面傳的那般特意迎接,只是在郊外偶遇上了,倆人今日辰時方進的城門,據報相處甚歡;
且東耀二皇子對寧安郡主極其縱容,至於倆人的關係,目前未知。”華金硬著頭皮道,昨夜得到這個訊息後,他本欲稟報,但主子這些日子刻意不讓提及,他也不能違抗。
“你倆都出去。”半晌後,君池岸出聲道,同時也斂起了身上的氣息,好似剛剛凍死人的感覺是施乘風和華金的錯覺一般。
施乘風聽到這話,先一步竄了出去,剛剛他真怕君池岸一個不好就掐死他,華金則也跟著快步走了出去,還帶上了房門;
出門後,倆人都像死裡逃生一般鬆了口氣,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