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君池岸的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肌膚,彷彿在彈奏一曲美妙的樂章,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泛起陣陣漣漪。
手指緩緩遊走間,從她的脖頸到肩膀,再到後背,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溫柔與愛意。
唇順著寧安的脖頸一路向下,留下一個個淺淺的吻痕,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花朵,妖冶絢目。他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耳畔,讓她的心跳愈發加快,似乎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寧安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看到君池岸正壓在自己身上,眼神熾熱而迷離,彷彿燃燒著一團火焰。
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像天邊的晚霞,像燃燒的火焰,心跳如同敲響的戰鼓,彷彿敲在了她的心坎之上。
君池岸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如同微風拂過湖面,帶起絲絲漣漪。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誘惑:“君寧安,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很想很想……”她的聲音帶著些許羞澀和期待,讓人心醉神迷。
親暱的呢喃如同喚醒了沉睡的雄獅,一發不可收拾。
………
一室雲雨起,天明情更濃。
一夜繾綣後,黎明的曙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照亮了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
他們的髮絲交織在一起,身體緊密貼合,彷彿融為一體。昨晚的激情與溫柔還縈繞在空氣中,讓整個房間都瀰漫著愛的氣息。
“君池岸,日上三竿了,該起了~~~”寧安輕柔地捏著君池岸的鼻子,臉上帶著一絲調皮的笑容,然後又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親了一下又一下,這讓君池岸感到呼吸有些不暢。
君池岸眯著眼,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君寧安,你是真準備用完就丟?”
寧安聽後,臉上露出撒嬌的表情,解釋道:“說什麼呢?你這麼大塊,我丟哪去?待會施乘風就要到了,總不能讓他那張臭嘴逮著我們笑話吧!”
施乘風那張破嘴,真是不敢恭維,若是被他將他倆堵在床上,還不知道要怎麼揶揄她呢,往後她再損起他來都不能理直氣壯了,準會被他拿出來調侃。
君池岸卻不願意起身,堅持道:“他不敢。”
寧安搖搖頭,不認同:“他敢,就他敢。”以她對施乘風的瞭解,那就是個沒臉沒皮的貨。
最後,君池岸也不讓寧安為難,無奈地妥協道:“嗯,再躺一刻鐘就起。”
聽到這句話,寧安才停止了鬧騰,靜靜地躺在君池岸身邊。
一刻鐘後,寧安抬手在他臉上捏了捏,又輕輕晃了晃,嘴裡嘟囔道:“可以起了吧!”
帷帳內,女子慵懶地躺在男子懷中,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彷彿還沉浸在甜蜜之中。
而男子則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手指輕輕地穿過髮絲間,感受著那絲滑柔軟的觸感。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寵溺和愛意,彷彿將所有的柔情都傾注在了眼前這個女子身上。
“嗯,起吧!”帷帳內傳來男子低沉且夾雜著磁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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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熾熱的陽光無情地炙烤著大地。施乘風一路馬不停蹄,終於在午時趕到了納也鎮的羽宅。
他看起來疲憊不堪,滿臉塵土,衣衫襤褸,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漫長而艱難的逃亡之旅。若不是他身後緊跟著一群侍衛,僅憑他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恐怕連門都進不了。
\"嚴忠,你家主子火急火燎地催促我來這裡究竟所為何事?”施乘風剛踏入宅子裡,還不待嚴忠回答,便注意到滿園的白色喪幡隨風飄揚,
不禁好奇地詢問道:“咦?這是在給誰辦喪事啊!\"
\"羽澈、羽將軍。\" 嚴忠回答道,他是昨晚受王爺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