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可能會波及周邊,為以防萬一,你留在都城待戰事結束了再回去吧!”
“老頭,這樣我就更得回去了,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在燕蜀,您說呢?”寧安想也沒想的反駁道。
羽老國公頓了一下,重重地嘆息一聲:“是我狹隘了。”
他知道,他就知道,這孩子你對好一分,她就能還你十分。雖然表面上看似渾不在意,內裡卻是重情且感恩。
回想起五年前,那時她還是個稚嫩的孩子,竟然敢於孤身一人前往南疆那危險的密林之中,只是為了尋回燕王。
如今又為了自己身上的毒,不得已停下了腳步,這麼好的孩子,是他們羽國公府不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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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在羽國公府待了七日後,便回到了燕王府,將阿紫留在國公府繼續給羽老國公調養,想著回燕王府制些藥給老爺子備著,過不了幾日要給他解毒了。
當然,也順帶著給羽承希制了些藥。
本來寧安是不想管羽承希死活的,但上次他高熱後一直不大好,李太醫說人一直昏昏沉沉的不清醒,後面甚至嚴重到都讓人準備後事了。
寧安反覆告誡自己不是聖母,跟她沒關係,人各有命,可總會時不時會想起他那雙失去光亮的眼,終是過不去心裡那關,讓阿紫去給他瞧了兩次,將人從閻王殿給救了回來。
而許氏呢?現今看到阿紫就像是看到了菩薩一般,就差沒日日上香了。
不過還好老爺子勒令任何人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進他院子,不然估計許氏要天天去跪求了。雖然她是不能進院子,可天天在院外等候,一出院子就能見著她,挺讓人反感的。
看著那副所謂的慈母嘴臉,寧安只覺得噁心又膈應,所以她乾脆眼不見心不煩,就怕哪天自己一時手癢就給人弄殘。
寧安回到燕王府後,花倚舟的傷勢已經逐漸恢復,可以自由行走,但仍需注意避免劇烈運動。
聽說君冠楠大婚,寧安沒見識過南陵皇室的婚禮,便扯著花倚舟一同前去觀禮湊熱鬧。只是,這場婚禮卻給寧安惹來了後遺症,被君笙笛和君景辰這兩二貨給纏住了。